玉仰着下巴同他对,对的交吻,对方的吻一向有很强的侵略,要将他口中扫干净似的,发狠地弄,往往吻得玉呼都困难,嘴大张着合不拢,下巴发酸,涎顺着两人连接的隙滴落下来。
崇宴没说什么,只是手却从他的内退出来,也不再箍着他的腰。
屁肉被乱七八糟地着,得下都起
服侍了崇宴这么久,崇宴在床事上的习,玉多少是有些了解的。他喜欢被清染得漉漉的布料,贴住时那种微凉的的,带着淫靡的感,此时吻他会让他非常兴奋。
这些玉当初都是不会的,连把那物在嘴里都不能忍受,会发呕。他也是吃了好些苦,被崇宴绑着,喂药,里满了东西,甚至差些被丢进军营里,才总算慢慢学了乖,能把崇宴讨好得恰到好。
崇宴看他垂着眼睛,两弯乌羽似的睫一忽儿一忽儿地颤动,撩的他心尖发,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肩,顺着匀亭的骨骼,抚摸下去。
崇宴将他口中甘美的涎都干净了,那红而怯懦的也被得麻痹,被自己缠住也不晓得该怎么动了,崇宴才稍稍有些满足的感觉,着对方的,将自己退了出来。
但他好歹留住一分清醒,手都发地,掏出崇宴发的,两只细腻的手将其圈住,上下地开始套弄。
没有衣料的阻隔,直接相贴的觉毕竟更真实一些,崇宴用力了一口气,放在玉上的手便有些急躁地起来。
腰带和腰带都被解开,发的巨在亵里起很大的一坨。在解放它出来之前,玉先伸出尖,隔着衣料地它。
玉住了肉刃的前端,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前端的小孔在渗出,玉用尖去那个小孔,崇宴的呼便有些沉重起来。嘴将硕大的冠都进嘴里,除了用尖孔,还要,时最好发出声音,崇宴喜欢这样。
“把屁抬起来,像昨夜那样跪着。”
插入他,只是摸他,让他用手或者口来服侍。
玉便知情识趣地,连被得都是口水的嘴也不及一下,便埋下颅,双手捧着崇宴的巨物,伸出尖,上那翘起的端。
手中的肉刃毫无预兆地又大了一圈,地在手心里动,惹得玉也有些发似的,被堵住的发出了微微的息。
玉便把从口中吐了出来,原本嘴就红艳,这下更是泛着靡亮的水光,崇宴见了,几乎忍不住,立刻伸出手,起他的下巴,嘴吻了上去。
1.3(轿内,口,摸)
崇宴下了吩咐,玉也顺从地从跪坐,变成四肢着地的跪姿,塌腰翘,方便崇宴摸到他的肉。
玉从十岁起便贴跟着崇宴,几乎什么苦力活也没过,十岁以前又被姐姐母保护似的养在院里,同样什么重活也没过。他又是这样的质,本就肤白腻,因此手心里半点茧子也无,就像温热的玉一般,握住了崇宴的,那感实在美得让人神魂颠倒。
玉便从崇宴的大上下来,跪坐在崇宴的两间,去解崇宴的腰带。
嘴里将那坨肉得嘬嘬有声,双手则抚摸着和两个饱满的小球,他的手指是十分纤长且细腻的,隔着布料却不大感觉的出来,崇宴任他弄了会儿,便哑着声音:“够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