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暮之,他可闭嘴吧!
想一想,昔日清高到目下无尘的仙尊大人不仅变成了女儿。
“自重?自什么重?”
当是鬓垂香颈云遮藕,粉著兰雪压梅,正中,幽幽着一丛黑黝黝的粉沟儿。
停停停,什么玩意儿!
她原来的,居然还会散发一奇异馥郁的女儿香。
玄暮之不明就里。
还要被他从前的男儿,更别提芯子里还是那个他最瞧不上的合欢妖女,各种推倒,各种侵犯,被亵玩到泣不成声,哭成了梨花一枝春带雨,这不是比杀了他还要更不能让他接受吗?!妙哉,太妙了,太妙了!
云轻翡一个没忍住就多看了两眼,看看她这两只胖乎乎的小白兔养的多好,翘耸耸地被半遮半掩着。
她,她下的那只玄鸟是不是有动静了!!
可低映入眼帘的,原本的丹田往下——那鼓的一丛山包着实显眼醒目。
直腰坐了起来,正色:“……是暮之说错话了,只是云姑娘,你我得遇如此奇怪机缘,是否也该商量个对策?”
“我说便宜师尊,你捂什么捂?这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好吗?”云轻翡耍嘴子,可从来没输过:“劳驾,还是请您自重的好!您堂堂一百多岁的老子仙尊,我还请您莫要对我一个二八少女的动手动脚好吗,松手,松手!别想占我便宜!”
看不到自己想看的,云轻翡心虚地了鼻子。
贪花恋色的糟老?
此仇不报非君子,她当然不会杀了他的肉,更不会杀了自己的肉,但是她可以——
玄暮之说了几句后,想听听云轻翡的意见。
这般情状,大抵是百年前他少年气盛。
不是那些俗气的呛鼻的脂粉味,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芬芳甜香,似花似茶。
如被到似的连忙抬,伸手护住了春光外的衣襟:“云姑娘,请你自重!”
这妖女又是何出此言,还有什么什么翅膀又了,此是何意?!
偏就见她一脸若有所思,又眼也不眨地瞧着他,黑曜石的眸色渐渐沉。
她从前怎么不知。
从未被叫过老子。
每每
离得越近就越觉得清香扑鼻,随便呼一口,就尽是那郁到化也化不开的淡雅清甜,香气袭人……
搞什么?不就看了两眼她的小白兔吗?玄暮之的这只小玄鸟真是没有见过世面,冲动个什么劲啊——电光火石间,云轻翡突然就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万一天不认芯,只认可怎么办?
薄被落下。
也从未被要求自重的玄暮之一时被她哽得说不出话来。
他低眉顺着她深邃的眸光往自己上一瞧。
他的耳一下就烧了起来:“又?莫不是云姑娘你昨晚对我下了点你们合欢的什么秘药?”
美人亵衣领口略显凌乱,底下两抹白腻酥若隐若现。
从前只觉得沉甸甸的甚是累赘,现在换了个,倒是越看越觉得玉雪可爱,从旁人视角看,啧啧,她的兔兔们真的好大,好白,好惹眼,摸起来一定——嗯?什么味,好香啊!
“云姑娘放心。”他规矩地理好前的衣襟,拿天起誓:“暮之可以对天起应心誓,一定不会对你的动手动脚。天在上——”
等一下,不对啊,她心虚个什么劲儿?她看得可是她自己的小白兔,闻得是她自己上的香气,就该理直气壮有没有?
她可以用玄暮之的,去亵玩玄暮之的魂魄啊,妙!
“云姑娘?你有没有在听……”
玄暮之昨夜那“半途而废”的一剑穿心,可让她终生难忘。
“喏喏喏,停!玄暮之,好你个贪花恋色的糟老,好意思装什么仙风骨的正仙尊?”云轻翡打断了玄暮之的心誓,气呼呼地指了指她腰下微微一的蓬蓬之:“你自己看,你的小玄鸟翅膀这不就又了!铁证如山,可不容你巧言辩驳!”
不知为何,他竟好像从他从前那张疏朗清隽的脸上看出了几分意乱?情迷?
她可是想用他的,来各种动手动脚,万一誓言应在她上岂不完糟?
不就是要勾引他睡睡觉罢了,他居然就想让她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