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白面对下全力的卓然也是不能一下就制住的,手下刚刚一,
大概连那点床上的翻云覆雨都是微不足的。
卓然刚刚提起的一口气这下就松懈下来了。容锦白还掐著他的下巴,漆黑的瞳仁对著他的眼睛,连呼的热气都到自己脸上。
可是事实情况是这样,因为这点用,所以才能让人挽留。别的就没有了。
“你既然是来给我治眼睛的,那治好之前,你不能走。”容锦白微微拧著眉,又强调了一遍,“虽然你是黑鸦的人,但你给我听好了,我没让,你也别想跟著他们走。”
──容锦白,你怎麽可能是我会看上的型?
容锦白手下力一下大了很多,卓然虽然感觉到痛,却没什麽大的反应。容锦白睫扫到了卓然眉上,是的,声音却很低沈:“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的意思。”
容锦白觉得果然是很有疗效,连卓然仰著下巴不看自己都能辨认出来了,不过他也一下就不满意了,掐住了卓然下巴:“看我。听著,你不能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这下,卓然微微睁大了眼。
卓然不明所以,甚至还越过男人的肩询问式地看向被无视而一脸幽怨的尤利。
男人脸色严肃又认真,大概从来微微带笑看起来温文中带出风的男人也很少出这种表情,都有点僵了。
果然连容锦白对这样太主动的菜都有点不能消化,按著尤利脖子要把他压下去,尤利却顺势转腰,脖子一扭,就从他钳制离脱出来,嘴里还唉唉叫唤:“这年帅哥怎麽都越来越暴……”容锦白见抓不住人,也不继续纠缠,收回手,像是懒得搭理尤利,理了理袖口衣领,直接走到卓然面前:“你死心吧,不可能的。”
卓然在一边按著额,对尤利的放没节简直没话说,一下都忘记反应凭什麽喊他就是美人,容锦白就是帅哥了。他一直不知尤利是哪个国家人种,现有国籍也是三天两倒著换,行事作风估计最淫的男都要自叹不如。
“我没可能陪著你耗。”
心里咂嘴,谁说这个男人跟只小白鸡一样啊。发起狠来像修罗。而且手下一点都不轻。
倒是男人反应大,勉强维持的平静被打破,眉目阴狠得好像要吃了他。
如果不想太狼狈,那就只能无可奈何地,生出这些小小的安来。
无论如何,你总有一点是不想让我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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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
这句话其实他不止今天早上说过,之前哪次也说过,不过忘了,反正哪次他都在扯谎,也没有记得的必要。
卓然微微垂下了眼:“容锦白,当初我就说过没把握,也说过半年後,你好还是不好,我该的也都了。”
他其实对那番话没有想太多,甚至没放在心上,说来让男人合治疗而已。因为他当时回来其实是没想过还要回黑鸦的。
下巴传来轻微的错骨的声音,卓然有些担忧自己拿刀子削过的下巴和贴上的新,就用力挣扎,尤利也看出不对,磨蹭著要不要过来帮忙,看到容锦白的脸色,就又犹豫。
卓然撇撇嘴:“我也没和你商量。还是你觉得早上我说的话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