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干燥,不知如何是好,她形虚弱,几乎要倒在那里。
“我……”
他紧紧地住她的手,哑声:“当初你给我送了玉佩,我便想着,这辈子,我定不会负你。我想让你当我的皇后,一辈子陪着我,你可愿意?”
这些话,太过难以启齿,不过他到底还是着说了:“可是我却从来没有碰过她们,你信吗?”
,他也觉得你骂得好。
她到底是个未嫁的女子,对于一个二十九岁的男子这些年该怎么过日子,她并不知,是以猛地听到这个,真是羞得都不敢看他了,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信不信,我也不知……没有碰过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佩珩微惊,她自是要他说出一些话来,给自己点保障,可是她也并没有去追究他以前的事情的意思啊?为何他忽然说出这个?
她想躲的,下意识想躲开,却又没能躲开。
霍行远?
“因为他曾发下誓愿,今生只会娶我一个,永远不会有其他妾室。”
这话一出,刘凝微微一愣。
她甚至觉得她自己本就变成了一团火,烧着她的口,让她本不过气来。
脑中一片混乱,她努力地回想着昨夜里自己翻来覆去想过的话,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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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
她就是想当一个那样的女人。
意思是,她对他并不是无意,只是忌惮他的份吗?
如今她竟这么说,他很快便明白她话中意思。
这点刺疼让她有了一点清醒,并唤回了之前的记忆。
她亲眼看着皇太后的两个儿子陷入了争端之中,同母尚且如此,若不是同胞所出,又会如何?她怎么也要为自己将来寻点保障。
她口不能言,干燥。
佩珩带着颤音,说出了这些话。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位当了皇帝的刘凝忽然伸出手来,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
实在是他以为,她会说出,她这辈子只爱霍行远一个,其他人她本看不上,特别是他年长她十二岁,更是看不上。
“皇上……你可知,我当初为何一心想嫁霍行远?”
佩珩终于寻回一点点理智,她拼命咬着,咬得下几乎刺疼起来。
她知自己是太贪心了,可是她就是想这么贪心。
怎么办,现在她该怎么办?
他有点害怕,害怕她说出自己并不想听的话。
她觉得他的目光就像火,在一点点地灼烧着她的所有。
他却自顾自地:“你愿意是不是?若是愿意,我自会和母后提,她老人家其实最喜欢你。我这就去告诉她,告诉她说我上就要立后,就立你当我皇后!”
刘凝深口气,低望着她,声音不由得放柔:“佩珩,我若说,这些年,我边虽有一些伺候女子,可是我,可是我――”
这个人名,仿若一盆冷水浇下来,刘凝疑惑地望着佩珩,心底泛起不好的预感。
可是如今,她发现一切都仿佛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