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淡笑。
脖子,父王一好,他就又觉得父王是最强壮的男人了,三叔排第二。
武安郡王、秦王两个名讳,赵恒没说出来,但冯筝明白,点保证:“好,殿下放心,王府里面我会安排好,只是外面……”
“大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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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别说了。”楚王咳了咳,不想亲爹再提他的丢人事。
宣德帝一来,赵恒、冯筝都各有担忧,怕楚王见到宣德帝后会受刺激,未料楚王看到宣德帝仿佛老了五六岁的样子,误会宣德帝与冯筝一样,是单纯因为担心他才憔悴的,楚王扑通就跪下去了,自责地请罪:“儿臣不孝,叫父皇劳神了。”
那也值得高兴,宣德帝立即命人准备车驾,兴冲冲出去探望儿子了。
“起来起来,康复就好,你这一落,岂止是朕一人心。”亲手将儿子扶了起来。
“父王,想我!”成哥儿也撒,还不高兴地推哥哥,他也要抱父王的脖子。
楚王扫眼妻子与弟弟,惭愧地笑了。
外间王恩听完小太监的传话,平时稳重再稳重的老太监,这会儿都难掩喜色,小跑着进来报喜,知皇上肯定爱听。
“都想都想!”楚王稀罕地不得了,一边亲了一下。
宣德帝早就说过,楚王的病情有什么变化都要第一时间告知他,冯筝、赵恒都不敢隐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立即就派人进去了。宣德帝记得今日是长子的生辰,批完奏折,一个人靠在榻上休息,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就想到了长子,若是长子好好的,他不会在意一次小生辰,可长子病了,宣德帝就忍不住惦记。
赵恒眉峰微锁,对着兄长嘱咐:“瞒,全府上下,不得提及……”
刚刚赵恒带着福公公先一步去接驾,已经向宣德帝解释了,因此宣德帝知,长子是忘了武安郡王、秦王的死才重新敬他的,可宣德帝终究太疼爱这个儿子了,亲眼见过儿子的癫狂,如今儿子好好的,宣德帝便别无所求。
昭昭也想大伯父呢。
冯筝望着丈夫爽朗的笑脸,轻声问小叔子:“三殿下,以后,该怎么办?”
那小模样,楚王心都要化了,抱着儿子们蹲下去,没等他喊,昭昭自己跑过来,开心地扑到大伯父怀里。都是自家孩子,而且都是最乖巧可爱的时候,楚王别提多喜欢了,喜欢到忘了弟弟媳妇,继续领着三个孩子去看红鲤鱼了……
宣德帝岂止爱听,高兴到差点掉下来,伸着脖子问:“当真?”
王恩这才交待楚王忘了两年事的情况。
“听父皇的。”赵恒有个打算,但兄长要如何休养,还得父皇主。
当天晌午,宣德帝留在楚王府为楚王庆生,一张大方桌,宣德帝叫宋嘉宁、冯筝带着孩子都坐过来,没有讲究规矩,有孩子们逗人开心,这一顿用的轻松愉快。饭后,女人孩子们先下去了,宣德帝摸摸胡子,语重心长地对长子:“你这次的病,先是发狂乱打人,跟着痴呆愚笨……”
“皇上,皇上,大殿下好了!”
后传来女娃滴滴甜濡濡的声音,楚王抱着儿子们转,就见便宜侄女靠在弟弟上,有点害羞地望着他:“昭昭想。”
宣德帝也笑:“没想寒碜你,朕的意思是,你这病变了三次,现在忘了两年,接下来是慢慢记起那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