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军团万名军士，一直在默不作声的观看着，直到柯未自白承认份后，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铁证如山，事实远胜于雄辩。柯未是教皇的派来的人，蓄意潜入第二军团这一点上，再也无法洗白。

录像里柯未穿着厚重的主教袍，他面前便是教皇：“钟越这几年算是异军突起……我们其实并不清楚这个人，所以我赞成，从教廷派一个人去探探钟越的底……”

在你们不知的时候，你们最信任无间的战友、恋人，已经是潜伏最深的卧底。只等你们放松懈怠时，就补上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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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白刻意的挑衅：“钟将军，让大家一起评评理，这位忠于你的坦斯主教，人生至今只有19年。你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在短暂的两年里，就抹去了他与教皇的所有羁绊，成功的获得了他的忠诚？”

军士们的质疑声减弱，他们选择相信素来敬仰尊敬的军团长。

紧接着，默白放了一段他于中央教廷会客室偷拍的录像，再次给予钟越重重一击。

默白笑了出来，刀子向他的膛下移，一鲜血顺着刀刃了下来：“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到。”

教皇竟然会如此对待一个少年，全程参与，亲自陪伴，实在是令人震惊不敢相信。这傻子都能看出，柯未对于教皇来说，意义也是非同小可。

“我……是坦斯主教。”

柯未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他神志不清的回答：“嗯。”

钟越放在侧的手在发抖，他勉强保持着镇定，在所有的军士面前说：“柯未是在我授意下，才和教廷有所接，他非是教皇派来的卧底！我可以保证，他的忠诚属于我！”

那是一组全息的影像资料，上面的主角并不难认，分明是不到十岁的小柯未。

柯未出来的手腕针孔密布，不知被注了什么东西，他异常虚弱：“……是我。”

“那么，那从来都没有在世人面前，袒过真面容的坦斯主教，到底是谁？”

他收起了笑容，愤怒终于溢于言表：“我从来没想过你竟是这样一个……昏君，一只教廷的走狗，就能让你鬼迷心窍。”

所有亲眼目睹的军士，都被默白的证据说服了。

他笑着，恭敬的请示教皇：“我愿遂自荐。”

霍萨更是然变色：“他竟是教廷的卧底？”

“钟将军，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默白冷冷的笑，眼神里似有火在燃烧：“那就给所有人一起看看，‘忠于你’的坦斯主教，是个什么德行吧？”

资料纷纷放映过去，并不难看出在柯未成长的路上，到都是教皇的影子。

只是每一张照片上、每一个视频里，都是教皇和柯未的互动。

“默白。”钟越沉默许久，才沉声发问：“别他是什么份，关于他的立场，你没有资格替我

默白嗤笑一声：“忠诚属于你？钟将军……你哪来的自信？”

默白用一把带着血的刀，挑起柯未的下巴，轻声问他：“你说呢，柯未？告诉我，教皇最重偏爱的，是不是就是坦斯主教？”

教皇指导他看书，年幼的柯未捧着创世教经文，废寝忘食的认真研读，教皇站在他边看他的功课，为他解惑，为他第一次披上主教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