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中午时分,卫连舟引着卫策和裴霜进门,宁寒飞和文清作陪。沈书娴张罗着众人坐下,不由得偷偷打量卫策,京中一别也不过月余,卫策的气质已从忧郁变成成熟。脸还是那张脸,声音更没有变,但行动举止,神色中带出来的感觉,似乎都在他说,他放纵随意的少年时代已经过去。
沈书娴只是点点,主子们都不在,家里吴婆子最大的。下人又都是新买来的,能兴起什么风浪来,便:“有妈妈在,没什么不放心的。”
这回裁新衣不止是主子的,下人们的也有,同时沈书娴说了,只要在卫家工的,每季都有两新衣。上班要发工作服,老板给的福利好,员工才能更卖力。
沈书娴没急着去船行见他们,只是让下人们收拾席面,卫策有官职估摸着不会住下来。但既然上门来了,怎么着也得吃顿饭。
几箱冬衣抬进卫家门,好消息也跟着来了,卫策带着裴霜来了。当然不是自来的,带着官职来的。的官职全称沈书娴也记不住,简单来说就是海口驻军将领的副职,虽然是副职,但看看人家的后台背景,真拿他当副职看才是真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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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看到沈书娴的疲惫,便:“姑娘还是歇歇吧,大爷才回来,事情肯定多,晚上不知会不会有宴席。”接风洗尘什么的,要是高门大里沈书娴也许不用作陪,现在卫连舟生意开会都把沈书娴带上,更何况是洗尘酒。
转眼间进入十月半,天气开始转冷,据丫们说海口的冬天并不算冷。该工的工,该出海的出海,冷也就冷那么几天,海口的居民很多人连雪花长什么样都不知。话是如此说,冬衣却是不能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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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都不用沈书娴去理会,她到家之后就洗洗睡了。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以前她还没感觉,这趟出门她是深有会。
回想当年卫策在淮阳街市上追,以及后来的出手豪爽;更能在青阳街上当街斩杀海盗,满不在乎的甩手走人。理智的说这都是
“希望谢衡能早点把卫策派出来。”卫连舟说着,连这种外派的将领都知卫策要尚公主,除非卫策死在外,不然这门婚事是搅不了。现在他希望在此之前,卫策能好好的在外潇洒一把,也不枉这一世。
大货船上晃八天,到海口下船时沈书娴虽然全无力,是忍住没吐出来,果然是吐着吐着就习惯了。沈书娴坐车回家,卫连舟却是直接去了船行,大珠的海军们已经开始行动,浪人海盗们最近可有动静,其他四大船行可有违约的。
“姑娘不在这几日,家中下人们都十分安份。”吴婆子首先上来汇报。
“是啊。”沈书娴也巴不得卫策能来,要是卫策来了,卫连舟边就多了一个能说话能商议的人。弄不好还会买一送一,谢潜也会跟着一起来。谢衡要是再不放心,再把裴霜派过来,那就是买一送二了,不是海盗,还是卫简来了,她心里的焦躁都会少些。
,直接下旨正式册封。至于尚公主的事,现在京城已经无人会提起,不过看皇上对卫家的置,估摸着卫大爷这事的后遗症过去,指婚的圣旨也要下了。卫策由国公府嫡次子变成国公府世子,份上更能得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