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帐本也带了过来,请大nainai过目。”本来他一个人就好了,但想着卫连舟未必会在家,他一个男人跟沈书娴不太好说话,便把自己老婆也一起带了过来,女人家也容易说话。
说着文清把帐本拿出来,放到沈书娴桌子上边上,又dao:“以至于钱财放在哪里,大nainai问大爷便知。”卫连舟的帐很好guan,就是每年年收入累积一起,他的日常花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还有几笔就是国公府的帐,卫连舟也都知dao。也因为账目太好算,都不存在zuo假的问题,卫连舟一年花上几百两银子就是ding天了,非说他花了几万两,船行的小厮都知dao不可能。
“这些年辛苦文大爷了。”沈书娴笑着说。
文大nainai却是dao:“还有一件事我想大nainai还不知dao,国公府前几天又来人了,我实在厌烦他们,就没理会,我想过不了两天他们就会来找大nainai。”
虽然说行商人家的地位低,他们也都不是高门大hu出来的,但京城国公府的档次,让文大nainai说实在不高。明明是他们来海口要钱,却是一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模样,要是真有骨气,那就别伸手要钱,都伸手要钱了,还一副我问你要钱就是看得起你的模样,那才是真不要脸。
沈书娴想想便问:“这些年国公府陆陆续续问大爷借了多少钱?”
“有七、八万两了。”文清说着,欠条也不打,钱铁定要不回来了。因为是零零碎碎要的,再加上卫连舟实在有钱,也就没放在心上过。
“那么一大笔数目了?”沈书娴有点吃惊,怪不得卫大nainai不想卫连舟娶亲呢,gen本就拿卫连舟当自动提款机用。又问:“大爷没问过吗?”
“大爷常年忙碌,哪里顾得上guan这些。”文清说着,又dao:“国公府每每打发人来,我跟大爷说,大爷只说知dao了,让我随意打发。”
“噢……”沈书娴听得有几分明白,看来卫连舟对于国公府常要钱的事也不是很满意,只是没发作。不过卫大nainai为了能常问卫连舟要钱,都不想他娶老婆了,只是这一个理由就总够她有话说。便笑着dao:“多谢文大爷提醒,我知dao了。”
文大nainai却是在旁边dao:“国公府打发来要钱的人,说话实在难听的很,依我说大nainai也不用见他们,只guan让小厮守着家门不让他们进就是了。这里是海口,又不是京城,还怕他们几个不成。”要不是文清拦着,她早想找人把国公府那几个小厮guan事暴打一顿。
文清瞪了文大nainai一眼,不guan怎么说这都是卫连舟的一门亲戚,关系要是一直chu1不好就算了,万一以后chu1好了,他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沈书娴听得笑了起来,文大nainai倒是对她的脾气,dao:“大nainai这话说的也是,这里是海口,怕他们zuo什么。”
文清怕文大nainai又说错话,便起shendao:“帐本已经交给大nainai,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和内人就先回去了。”
沈书娴也跟着站起shen来,笑着dao:“我送文大爷和大nainai。”
笑着送文清和文大nainai出门,临走之前沈书娴还笑着对文大nainaidao:“大nainai要是家中无事,常过来我这里坐坐,我刚到海口人生地不熟,凡事还要文大nainai多提点。”
“等闲了我一定来,只怕大nainai又嫌我烦。”文大nainai笑着说。
看着两人上了车,沈书娴转shen回屋,心情多少有点小激动。财产账薄,她真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