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宁大爷那样的爷们都能跟大nainai有说有笑,你一个牙婆还想着大nainai是不是ruan柿子,真是不知死活。”
宁寒飞是出了名的自负,武功不如他,xing格不够强ying的他都看不起。别说姑娘家能入他眼的,就是一个船行的爷们宁寒飞看上的也没几个。看在卫连舟的分上,宁寒飞面子肯定会给沈书娴面子,但能主动说话,语气还不嫌弃,那沈书娴必有过人之chu1。
黄婆子听得更是惊讶,宁寒飞二十来岁了,手里又有钱,ying是没有媒婆敢上门。宁寒飞的眼界太高,一般女人看都不看一眼,更何况说亲事。
吴嫂子又dao:“别说这些了,大nainai想挑几个丫tou使唤,你赶紧带了人过来。卫大爷那样的有钱,你把大nainai的差事交待好了,难dao能没你好chu1。”
“是我冒失了。”黄婆子说着,到门口骑上小mao驴飞一般的走了。
黄婆子回来的很快,她是官牙婆,手上资源最多。海口又是那样的治安,别说被父母长辈所卖的,就是拐子从内地拐来偷着卖的就不少。甚至于外国美人都能碰上,卫大nainai要挑使唤的人,并不是难事。
再进卫府,黄婆子shen后跟着一长串女子,从十三、四到三十几岁都有。吴嫂子昨天上门时说了,卫府缺的人多,有人就带过来看看。
“这两个丫tou是李府出来的,因跟大nainai不合气,大nainaizuo主发卖了。”黄婆子指指中间最漂亮的两个丫tou说着,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虽然没有盛装打扮,却难掩姿色。这样的模样,又跟大nainai不合气,为啥出来的不言而喻。
平常往大hu人家卖人,这种话黄婆子是不会说的。现在知dao沈书娴厉害,有些话也就说到前tou,万一这两丫tou行事再有啥不检点,沈书娴不会找她麻烦。她话说到前tou,沈书娴要是嫌这样的妖媚可以不要。
“噢……”沈书娴应了一声,看着眼前的三排人,心里有点发怔。穿过来之后她都在使唤丫tou,也见过江氏买人卖人,也知dao这种事情在古代极为平常。但知dao是一回事,让她现实去买人,她总觉得压力有点大。
其实也可以当成是雇佣关系,丫tou婆子们都是有月钱的,就当自己是老板,现在在面试员工。招她们进来之后,好好善待就好了。
黄婆子见沈书娴只是看并没有发言,忙上去说了眼前几个人的契约情况。要是tou一回卖,或者原本主人家签的死契,这些都好办。有些是在原主人家里签了有年限的活契,然后被原主人转手再卖,这些人到新主人家里的使用时间则是剩余年限。
比如一个丫tou卖shen七年,她在tou一个主人家里已经服务四年,主人把她转卖,到新主家里她只要再服务三年,契约就满了。要是主仆相chu1愉快,可以继续叙约,要是不想续,也就各走各路,这样的丫tou使唤起来不如死契在手的使唤的方便。但也有一样好chu1,因为年限短,价格相对来说很便宜。
“中间那两个不要,后边两个年龄太小了,其他的都留下。”沈书娴说着,又对黄婆子dao:“人我就直接留下了,劳烦妈妈写下合同之后来兑银子。”
“全听大nainai的。”黄婆子笑yinyin的说着,沈书娴倒是个爽快的,既不多问也不还价钱。不过眼前十个人全bu买下来,也就五十两银子,这点小钱可能gen本就看不到眼里去。
沈书娴呷了口茶,笑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