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现在这样冷静，几乎只靠眼神就可以交。

“好。”

虽然很希望他能想起来，但是孟柠知这事儿急不得。都已经等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就算没有记忆，两个人能在一起，就什么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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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就把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抱住大娘的大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再也不敢闯祸，哭着求大娘不要把他送给大魔吃掉。

对此孟柠笑不可仰，施荣却在心里想：要不今天晚上他就在这家人门口等着吧，看看他们会不会把小孩子扔出来给他“吃”。嗯，清蒸还是红烧？烤着吃应该也不错。

昨儿在茶馆里听说书，施荣大魔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就连寻常老百姓都知有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坏，他叫施荣。在各式各样的版本传扬中，施荣成功晋级为一个怪物，有人说他的肤都是乌黑的，他的血也是黑的，他还喜欢吃人，特别可怕。曾经施荣握着孟柠的手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听见一个大娘在吓唬自家淘气惹了祸的小孙子，说他要是再敢这样胡闹，就叫大魔把他抓走吃掉！大魔最喜欢吃小孩子了，因为小孩肉细可口。

第二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继续赶路。说是赶路其实也不大对，因为主要是出去玩的，他们隐居的小山谷虽然山清水秀花草树木奇珍异兽，但终究只有两人。两人世界虽然也很好，但日常的采买总是要出去，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施荣便会带着孟柠出去玩耍，欣赏一下江南的细雨绵绵，北的风霜刀剑。武林中发生什么大事都不关他们的事，他懒得去掺和那些事。

爱他，所以才愿意迁就和谅，甚至主动去了解他。纵观两人在一起的这些幻境世界，孟柠竟然发现，没有一个世界里她吃过苦。施荣长得这么好看，是她见过最英俊的男子，喜欢他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

很快的，施荣首先移开了视线，从到尾两人都是一句话没说，只是凝视着彼此。

虽然人人都说他是大魔，是个恶人，但施荣自我感觉还是良好的，说真的，他虽然杀了很多人，但都是在那些人惹了他的情况下，要是他们不来招惹他，他闲着没事杀人玩？

正想着，突然被施荣一把抱到了上，刚刚睡醒的他黑眸还带着淡淡的慵懒，“醒了？”

孟柠在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施荣和昨晚不一样了，不是她的错觉，在他亲吻她的时候，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有记忆的。

回想起施荣在自己掌心写的那五个字，孟柠惴惴不安。她原以为是因为施荣比自己厉害，所以早早就想了起来，还只高兴，可是现在她觉得不是那样。他是想起来了没错，但只有在两人水交的时候，而且，她必须同样投入其中。

“嗯，今天早上我想喝粥。”

反正不她要什么他都说好，完全无条件无理由的纵容。有时候孟柠会想，自己爱着施荣，所以对他这种掌控和独占没有感到煎熬，也因为彼此都经历了太多太多，她也看到过很多的伤害，很多人因此再也不沾情爱，可是此刻，在她和施荣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哪怕他再霸一点也没有关系，因为她知，他只是想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