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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班几个人被到监尽死角,拼命护着被打晕的小川。张大虎、梁子那一伙狂徒,这时候是杀红了眼,狗急墙,炸到这个地步,不成功则成仁,已经没第二条路可走。他们扭瞥见邵钧,如同豺狼发现目标羊,调转火力,一齐扑向邵钧……
张大虎梁子那几个人,可没乱跑,早算计好了。就这么跑出去有个屁用,能轻易过得了那四大铁门吗?那伙人拖着小警官一拥而上,几乎把人打晕,就是要得到能帮助他们顺利通关的东西。
过度亢奋和疯狂,不不顾,撒丫子就想跑。
邵钧双眼圆睁,吼。
监里的警报不失时机地也响起来,发出怪异的“呲呲”鸣叫声,分明就是没电池了,让换电池呢。邵钧听见了,皱了皱眉,突然觉着不对劲,快步跑上楼梯。警报应该24小时不间断运转,怎么能没电了,不转了?
顺子、刺猬领着他们七班一群人冲出去打,手里拿着脸盆,擀面杖,扫床的笤帚疙瘩,卸下来的抽屉板子,与二大队的人对殴,把满脸是血的小川从二大队牢号里拖出来,抢回来……
门弹开了,七班的人一跃而出!罗强迎面扑倒从对面蹿出来的人,胳膊一甩,将人凌空抛起来,狠狠掷回对面牢号……
这一夜的清河农场,爆发了震动京城的大规模炸监暴动,场面惊心动魄。
张大虎扑上来,邵钧甩动着墩布劈盖脸一顿敲,将飞
罗强冲刺猬吼:“你小子快点儿,手脚利索!”
罗强脸红脖子地吼着:“你小子他妈打得开打不开?!警官怕是快不行了!”
“罗强!你干什么?!”
刚从机场回来,他甚至没机会回一趟办公室,就迈入险境。
刺猬蹲在门边,眼睛趴在钥匙孔附近,脑门上汗都下来了,手指紧张又灵活地捣腾,用铁丝和刀片折腾门锁。
罗强推开旁人。他手臂上青暴凸,糙的手指弄出了血,一点一点从里面生生掰断了细金属条的锁齿……
刺猬也心急火燎。这孩子这么些年没过活儿,没机会开和一把,手艺都他妈生疏了!要不然就是久不闻于江湖,锁开锁这行业早都更新换代了,不赶趟儿了。
刺猬当年是因为这一手绝活儿混的,也是因为这副手艺判刑坐牢的。
“二大队炸号,叫人,叫武警来!!!!!”
罗强堵住好几个人,两拳砸趴一个,因为恶战而眼球发红……
警报的电路盒早让人了手脚,所以胡岩报警没人响应,无法通知监区的警备室和守卫外墙的武警。邵钧一路循着声音飞跑上楼,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
罗强宽阔的肩膀堵在监正中,黢黑的背影在长明灯的光晕下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脉。
他也没穿制服,没他平时每回值班都的武装带,那上面挂着一溜物件,电警棍,辣椒雾剂,哨子,强光手电,警务通。
邵钧此时手里拎得是一把墩布!
铁丝“咔嚓”一声几乎卡在锁眼里,胡岩急得从后拼命摇晃刺猬的脖子,你快,你快啊。
邵钧下意识赶紧去按墙上的警报,按了很多下没反应。
一个摔成麻袋似的家伙兜盖脸朝着邵钧砸下来,邵钧猛地一挡,把麻袋随手扔进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