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贸然打破这种默契，一旦打破了，也许连现在的接都没有了。

他这一说，她心里那滋味顿时不一样了。

叶染：“你一个人去三亚？”

叶染突然明白自己上当了：“你诈我。”

了，对方发出一声“喂”的声音，低沉沙哑，感得让叶染发颤。

萧万尧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有烟火，有椰林。”

萧万尧再次问了一句：“谁？”

“……太远了，我不知。”

叶染：“……好。”

系统：“对对对！”

萧万尧沉默了一会，才：“我现在在泡温泉。”

电话那，发出一声低笑，经过电话线转换过的声音充满磁：“我现在不是知了吗？”

系统很愧疚地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宿主，你的逆转人生进度已经百分之四十了。”

叶染：“放了。你呢？你……在哪里过年？”

三亚，那么遥远。

叶染笑了，老实承认：“是我同桌，可爱的小姑娘，我住在他们家，帮她补下功课，他们家会给我一些报酬，提供我吃住，他们家人都好的，今晚还吃了饺子。”

她本来想问，你和谁一起过年，但是想想，没说。

萧万尧：“怎么突然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是因为得不到的反而是好的吗，这次她竟然先动心了。

叶染默了下，故意说：“男同学。”

“……我更不知了。”

叶染：“你说过他没结婚。”

这是一种陌生的默契。

叶染：“哦。”

萧万尧：“这一听就是故意说谎了。”

最后她召唤了系统。

萧万尧：“不早了，早点睡，明天大年初一，新的一年。”

想着电话那的萧万尧，她竟然有了退缩之意。

“他边有什么人，你知吗？”

叶染：“那他有其它女人吗

萧万尧：“那很好，放烟火了吗？”

她又没出声，他怎么可能知。

萧万尧：“男同学女同学？”

“他在哪里，你知吗？”

她怎么解释突然想给他打电话？

明明第一个世界里，她并不太上心的。

萧万尧那里有来电显示，看出来是一个固定电话。

可怜的孩子。

在长久的沉默后，萧万尧开口了：“你在哪里过年？”

叶染：“不是，我在同学家过年，用的她家电话。”

她并不了解他，对于他的家人，来历，一切的一切都不了解，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过是萍水相逢，一个不着痕迹地施恩，另一个闷不吭声地接受了。

叶染咬，竟然不知说什么了。

萧万尧：“不，不是诈你。我这个电话，知的人本来就不多。”

哪里有温泉？本市吗？叶染不记得本市有什么天然的温泉。萧万尧既然特意说温泉，那应该不是市里普通的温泉了。

叶染：“过年了，我就是想和你问个好。”

萧万尧：“你现在在哪里？用的公共电话？”

叶染丝毫不关心这个。

系统：“哎，宿主，我突然觉得你变了。”

叶染鼻子一酸，低声问：“你知我是谁吗？”

叶染默默地听着。

萧万尧：“我在三亚。”

挂上电话后，叶染对着电话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