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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点燃了一烟，慢条斯理地抽着，眼神阴沉，比外面的夜色更几分。

叶染一呆：“我前两天才洗了澡。”

……

她想了想：“该不会我爸爸为难人了吧？张勇叫了谁去给我爸报信？”

兄弟就是拿来坑的，萧战宇直接黑了张勇一把。

叶染还没等他说完，直接拎起旁边的枕去扔他：“你真讨厌！”

叶染：“那是什么啊？”

叶染闻了几下子，本没闻到什么味，猛地一抬，看到萧战宇那表情，顿时明白了。

他会抽烟，但是烟瘾并不大，在她面前的时候都能忍住，就算偶尔想抽了也会挑一个偏僻的地躲着自己抽。

萧战宇糊地嗯了声。

萧战宇走到她床边，抬起手胡乱了她的发；“瞎猜什么，没有的事。”

萧战宇看她这样子简直是像一只小狗，眼里越发带了笑，但是他忍着，不出声，继续看她那么闻。

叶染知萧战宇出去了好一会，等他再进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烟味，还有一种阴郁的气息。

萧战宇：“你不信自己闻闻。”

现在天冷了，她又生着病，两三天洗一次也差不多。毕竟这年代大分都没那条件，这相对来说是还不错的卫生习惯了。

萧战宇看着她发脾气脸红的样子，笑了。

叶染：“什么啊？”

萧战宇：“张勇最近惹了一个麻烦，是这里的地蛇，为了抢地盘差点打起来。这个张勇，一天到晚惹事！”

叶染就觉得奇怪了。

她脸红，咬牙切齿：“萧战宇，你是不是？”

萧战宇：“那天在录像厅――”

录像厅里，烟味，汗味，男荷尔蒙的味，还有女人暧昧夸张的低叫，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第一次吻了她。

他推门进来，走到她面前，好像从黑暗中走来。

这玻璃是边玻璃的，隔着一门，叶染可以看到外面萧战宇模糊的影。

叶染蹙眉：“这样，那他没事吧？该不会有大麻烦吧？”

叶染不太信，但还是拉过自己发闻了闻，没闻到味，又仔细耸着鼻子闻。

她进了浴室后，他就出去关上了门。

看她仿佛在为张勇担忧的样子，萧战宇很不高兴：“你是我女朋友，别替他担心！”

萧战宇：“刚才我摸着你的发，好像有汗味……”

他一笑，之前眼中的阴郁便消散了，整个人变得格外清朗：“对了，我刚才忘了告诉你。”

叶染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自己发，低声抱怨：“你手上有烟味。”

因为大病初愈的缘故，她还是有些虚弱，是萧战宇把洗澡水放好了，连浴巾以及洗漱用都给她准备好，然后扶着她进了浴室。

破一个二八大梁自行车！”

她并不是太在意和萧战宇进一步亲近，反正那些是早晚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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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战宇却没再说话。

叶染打量着他：“你去烟了？”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她还是决定去洗个澡了。

萧战宇：“怎么？不喜欢？我以为你就喜欢这个味呢。”

这么骂着他，她脸也红了。

可是

叶染：“我为什么喜欢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