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又穿越了？还是说在游戏里？他的面呢？黑色匕首呢？聂渊呢？

"欢欢，你怎么了？噩梦了？"女人用手指掉小脸上的泪水："和说说看，你又梦到什么了？"

"哈哈，傻孩子，梦是相反的，别怕，都过去了。哎，怎么又掉金豆豆了？是不是哪里疼呀？"纪老太立刻焦急起来，紧紧抱住他。

这一刹那，纪无欢的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他紧紧握住纪老太的手，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泪就已经了满脸："......我梦到你死了，圆圆也死了！"

由于纪老太没有孩子，所以这个房间一开始是她的书房，后来为了让纪无欢住的舒服，她把书都腾给出去了，只留下了书桌跟柜子，还专门给他买了一张奥特曼主题的柔单人床，当年让聂小渊馋了好久。

下一秒，青年只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沉重的纯黑色空间里，有一倦怠的困意席卷而来，昏昏沉沉，仿佛再也不想醒来了，这样的状态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看着纪老太的脸，纪无欢疑惑不已，恍惚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有......"死？

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纪无欢睡意全无，惊讶地瞪开了双眼，当看到眼前这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时，错愕地叫了出来："？！"

他举起自己的手一看，原本修长白皙的手指变成了一只白白的小手，一看就是小孩儿的，手背上还有两三个乌青的针眼，按下去生疼。

"欢欢，该起床了。"

现在是幻觉？还是......

"诶，小傻瓜，怎么还哭呢？"纪老太笑着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尖，把被子给他拉好："你再睡会儿啊，待会叫你。"说完就出了。

纪无欢小的时候经常因为大大小小的病经常去医院输，所以手背上长期有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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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起来打量四周，发现这里是他原来的房间。

都不能接受聂渊死去的事情。

纪老太赶紧把他伸出来的手回被窝里盖好："欢欢，去给你你最喜欢的南瓜甜粥，怎么样？"

"我没事......我只是......"纪无欢控制不住哽咽的声音。

"......"

纪无欢的咙吞咽了一下，点："好......"

房门后还贴着测量高的标尺，上面有铅笔画的

直到她出门，纪无欢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见纪无欢傻傻地呆住，她出担忧的表情："还难受吗？"

眼前是一个穿着墨绿色旗袍的女人，虽已年过六十，但她发乌黑，肤白皙，脸上只有少许的皱纹，即使没化妆也很有气质，像极了那种六十年代上海的名媛贵妇。

突然有是一只糙却温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欢欢？已经有多少年没人那么叫他了？

女人说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手腕上的玉手镯散发着清幽的檀香，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轻轻松了口气，温柔地问："饿不饿呀？"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他要醒来！他要醒来！痛苦到极致，纪无欢只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双眼一黑。

一提起他，纪无欢的心脏就无法避免的刺痛了一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