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相方式,与普通朋友无异。
群山很满意,然而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杨立中外面有别人了。他以前就跟踪过杨立中,那天纯粹是闲的,所以等杨立中上楼以后,他把车子开到了小区外的一条岔里停下。没过多久,他看见杨立中换了一件很的军绿色短风衣,手插口袋从小区里走出来,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群山眼看着他们坐了同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他用手捶打着方向盘,直砸得指关节都出血了。
“对不起,我……我不习惯让人看着。”
系基本维持在这种程度,群山一度很满意,只偶尔细细回忆起来,觉得好像是自己被“睡”了。
明明知等下去只会让自己难受,但是人就是这样,非亲眼见到,是不肯死心的。
红点最后在一家连锁酒店停下了,群山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在酒店外耐心等候。他知自己没资格发火,杨立中那么英俊,那么年轻,什么病都没有,凭什么要让人家守如玉,和自己柏拉图?甚至,他应该感激对方还愿意和自己玩柏拉图,既然如此,他也挡不住杨立中出去寻欢作乐。
“你看是不是可以这样,我们花钱找个人,就在旁边看着。”
“给我一点时间。”
我应该大度一点。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自己的手机,调出程序,屏幕上一个小红点在地图上闪动,杨立中不知要与谁约会。那是花了不少钱找徐天崎要的一套跟踪系统,从杜伊斯堡回来以后,他觉得总有不好的预感,杨立中似乎随时会厌倦这种相方式,另觅新欢。所以他就对他的手机了手脚,这样无论杨立中在哪里,即便是关机状态,他都能密切监视他。
那我算什么?乌王八!而且的确是因为这方面“不行”,所以杨立中才会跟A出这种事情来。他记
群山很想冲上去,把这对夫打得满地找呀,但是打过之后呢?也许杨立中会松一口气,然后堂而皇之理直气壮地和他说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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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中扭看了看他,目光很快转回前方,“那就直能如火星人所说,柏拉图了。”
“我要宰了他!”他对自己说,然后想象着在瞄准镜里看着A,“呯”地一声,超音速子弹飞出去,一下子炸烂那张一点儿也不英俊甚至很猥琐的脸。但是杀了A之后呢,杨立中还会找BCDEF,他相信他还是爱着自己的,只是他的没有节。谁让男人都是下半思考的动物,喜欢男人的男人往往更淫乱。
杨立中没再说什么。
白天的时候,杨立中还在会展中心搭台子,刷墙,钉钉子,群山是一个客的小小负责人,专门接单子洽谈,两人坐一辆车上班,一起吃中饭,再一起下班,去菜场买菜,然后菜吃饭,吃饱了去散步,等肚子里消化得差不多,去游泳或者打球。运动完了,群山开车送杨立中回家,再自己回家。
所以他忍着忍着,忍得几乎把方向盘都掰扭曲,终于没有轻举妄动。
他们只是玩玩而已,就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炮友。
于是在汽车里数着分秒地度过了三个多小时,他看见杨立中重新出现在门口,而揽着他的腰,有说有笑一起出来的那个人——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