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叶萋看着自己小手落在男人掌心,讪讪说着。
“不客气。”男人咧嘴笑了,冷峻帅脸出不符的憨气。
“福伯准备了一张榻子。”叶萋指指屏风后挡着的榻。
叶萋拢了裙摆乖乖坐回去。
“好。”因为男人刚刚的反应,女人在说话措辞方面注意起来,尽量简短,怕说多了又紧张。
为表诚意,男人逐步加重语气。
沈将渊来了劲,胡乱提要求。
行军打仗他在行,照顾人是初次,但肯定不在话下,区区一个女人,问题不大。
话音刚落,玩得不亦乐乎的沈将渊神色微变已经拿过烛台放好,大手牵着她手剥去那块凝固的蜡,见小小的红了个点,有点郁闷,他这夫人不机灵呀。
说着,“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布巾。”
但长期以往的语气语调,哪里是那么容易可以更改的?
叶萋手忙脚乱,一时失误,蜡油滴下落到手背上,她轻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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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办事周到。”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沈将渊点点,顺便说,“坐回来。”
叶萋赶忙给人倒水递过去。
“疼么?”沈将渊用拇指磨蹭那块红印。
腰酸的叶萋听到后,如蒙大赦。
沈小将军,请您仔细想想,要不是您自个儿有一出没一出的,人能到么?
“药膏。”
沈小将军的品种是二哈,小声bb
“烛台。”
在单方面达成共识后,沈将渊的表情明显到只差将“称心如意”四个大字刻在脸上了,至少乍看起来是这样。
“那倒不必。”沈将渊摇摇,他房间大,多住一个女人不碍事,等等,睡哪儿,男人耳微微发热,“我回来,你睡哪儿?”
不知叶萋小秘密的沈将渊见女人不仅仅是哆嗦,似乎也在打颤,突然想起她疾,以为是此缘故,抬手指了指床榻:“坐吧。”
叶萋直了佝弯着的背。
一句话一个动作,沈将渊眯了眯眼,觉得有趣,又说:“水。”
“嗯。”叶萋一听,刚坐下的子又站起,“将军介意,我立即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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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家中长辈女,沈将渊从未牵
对于现在的小将军来讲,男女之情是虚妄的,萋姐姐是责任
“不疼的。”略带暧昧的姿势让叶萋心加速,她想起的坏事,握着自己手的大掌被压在屁下面,任由动作,为所为。
“坐直了。”
“不疼就行。”沈将渊嘴上说着,却没松开人手。
“谢谢将军……”叶萋僵回声,总算明白过来,沈将渊的脾气,外人看是嚣张跋扈,她看简直就是孩子气,通俗点,不讲理。
“高兴点啊。”沈将渊沉浸在自我感动中。
叶萋一回听到如此咬牙切齿的“照顾”二字,怎么听怎么像威胁,她有点慌……
第十四回击掌盟誓,不离不弃
沈将渊听着女人一声应答都能回的百转千回,猫尾巴一样掻挠着自己心口,又想起凯旋归程时见到的枝黄莺,几番琢磨,细细品出点韵味。
——
男人恢复了些神,闲心大好,他随意看了看屋内陈设:“我不在的时候,你住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