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想啦……”亚雯委屈地说：“我只是感觉……我要走了，你都没有什么表情……我就，我就有点……”

        “谢谢你，李澳兹先生。”

        “――你这话什么意思？”李澳兹察觉到话音不对，便说：“听起来，你是要别。”

        “李澳兹先生？”亚雯有些意外：“你看起来……好像完全不惊讶？”

        “也许对我来说，我并不是真正爱你，喜欢你，只是对于这一点……格外在意。”

        “我不想，再拖累任何人。”亚雯说：“无界者，可以帮助我摆脱这些困境，而且，我也不会伤害到其他人。”

        “这蜡烛真漂亮啊，一看就是名贵货。”

        她的个子比李澳兹低，即便是穿着高跟鞋也才刚刚到一米七，但她投来的目光却是平视的。

“李澳兹先生。”

        “你真的很喜欢，主宰别人的命运啊。”

        “我应该愤怒？对此不满？劝阻你不该离开？”

        李澳兹接过饭盒，看着对方，亚雯的表情很平静，不像平常那么自卑、感、低落。

        亚雯轻轻点：

        “这不是贬义啦。”亚雯说着，缓缓走到他面前，举起手中的饭盒：“这些是给你带过来的，我不会饭，只好请厨娘给你了米饭、柠檬汽水、土豆焖鸡。”

        “那是翼屋小市场批发的。”亚雯说。

        “我之前跟他们合作过，他们送了我不少这种蜡烛。”亚雯说：“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我试着去扩大了时装贸易市场，我也留下了很多设计图，你可以拿去使用……”

        “有点不高兴了，感觉自己被忽视了――‘李澳兹这个大渣男，心里本就没有我，呜呜呜我没人爱了，我要黑化了’。”

        李澳兹低眉顺眼，出自卑怯懦的目光，学着亚雯的声音：

        这是一次，她向自己投来平等对待的目光，而不是顺位低落的表情。

        亚雯沉默下来。

        “……你没事吧？”

        “薇尔利亚小姐，决定带我去寻找可以解决我问题的人，也只有她，有能力解决我的以太之血。”

        “你把我当作是一个人看待。这让我……感良多。”

        亚雯点，双手搭在前，平静地说：

        李澳兹一愣：“有么？”

        李澳兹看着她：“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那个薇尔利亚对你说了什么？关于隐秘和【社会】的事情？你不要想那么多，如果你真出了问题，我会来负责的。”

        “是的。”

        亚雯说完，看了一眼李澳兹，发现他的表情很平静。

        李澳兹耸耸肩，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目光看向其他地方：

        “你怎么也知？”李澳兹诧异。

        李澳兹看了她一眼，说：

        李澳兹放下饭盒，抬起手，按在对方肩膀上：

        “这不是什么大事。”李澳兹说：“你就是你，亚雯・赫斯基辛，如果你真的失控，或者坚持不住了，我会杀掉你。”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果然我的存在就是没用的，像我这样的罪人就不该妄想被人关注，被人在意，看吧，李澳兹先生对我也是虚情假意的敷衍，我都要走了，他连一句‘舍不得’都舍不得说。”

        亚雯便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作为特工出，她汇报时简明扼要，李澳兹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亚雯抬起蛛网绽放的双眸，隐隐有波光粼粼：

        李澳兹蹙眉，示意对方接着说。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李澳兹收回手指，单手叉腰，没好气：“我虽然是【主宰】系途，但是我还不至于有这么强的控制。”

        当啷――

        “你明知我是个社会公民，还是愿意宽容我、接纳我，这一点让我很感激。”

        “我……”亚雯话音未落，额上突然一痛。

        亚雯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