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里拿出影石，丢到她的丝足旁：「不错。」

        「你都看了啊，达令。」

        妻子说，「都怪我，当初明明答应你了的。」

        「怪你什么？」

        「我就该来的。」

        「……啊？」

        哭笑不得，我咧嘴说，「我的王后哟，你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说了，我不能像对你一样对他，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心中的酸涩，已经带给我答案，我回应：「我觉得，你必须对他比对我好。」

        「达令……陛下，您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说笑。」

        我静静地说，「我不想看你给我表演怎么跟别人上床，院里到都是。」

        「嗯……那你的意思是……」

        「你得像妻子一样，或是更那什么，而不是令人生畏的王后。」

        「这……你……你是认真的？」

        「我也是猜测，疯子信中说得应该比我清楚，你应该隐瞒了分东西，总不可能那么多字，就是喊你给我表演上床吧？」

        地上的脚印逐渐消去，妻子闭上双眼。

        时间开始煎熬我的内心。

        天空变得漆黑，女人重新睁开双眸：「对不起。」

        我耸了耸肩说：「没事，

        这样也很好。」

        「不，陛下，我欺骗了您。」

        「你也明白，我讨厌国王这个份，人都有秘密。」

        「……好吧。」

        她黑色袜里的脚趾，紧紧抓向地面，「疯子的意思是，我们作为偶保持忠诚的同时……越放、下贱、变态，你们就会越……越愉悦。」

        「这应该是他的原话。」

        心脏在腔里漏了半拍，我又说，「你无法放低姿态所以才隐瞒我？」

        妻子抬直直地看过来，斩钉截铁：「不，我不在乎，你能让别人来，我已经足够任。」

        「你怕我无法接受？」

        「是。」

        抬起手，我胡乱地了发：「亲爱的，谁都可以，但你别把我当国王，好吗？」

        妻子低下，轻声回应：「……好。」

        「你不跟我说，那怎么行？你本不用这么辛苦。」

        「好。」

        「你只需要享受……」

        「好。」

        「或是放纵。」

        「……好。」

        「今晚，去找约翰吧。」

        「可我白天让他别再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亲自上门去。」

        「啊？」

        妻子脚尖相对，脚跟打开，一副单调的少女姿态，「你和我一起吗？」

        我感到裆正缓缓收紧：「当然……前提是，你得按我说的。」

        深夜，场木屋旁。

        我站在屋檐下，旁边的妻子穿黑色礼裙，平日一贯肃杀的脸上有些慌乱。

        「陛……达令，我……真的要这样？」

        我控制住内心的狂热：「那肯定，你可是这个国家份最高的女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