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娘亲是货,娘是货,娘是恨不得被我儿干烂的货……娘是最爱我儿的货……张洛我儿,张洛我儿……你可知女人会吗……娘里有感觉了,她要来了……”
梁氏勾起脚尖,珍珠似的脚趾微微发粉,直抓得供桌上的台布都皱了。
“谁,谁要来了?”张洛咬紧牙关,顷刻间大汗淋漓。
“娘,娘的那个要来了……”
“娘,俺想哩,感觉俺里好像另有个眼儿通哩……”
“傻孩子,那时你要通了,好儿子,你的童子要出来了,别浪费,全给娘亲好吗?”
“好,芳晨娘亲,我爱你。”
“张洛儿子,娘亲也爱你……”
“娘亲!”
“儿子!”
“娘亲,娘亲,娘亲!”
“儿子,儿子,儿子!”
张洛也不梁氏的叮嘱,破甲连环地奔着梁氏的最里面杀去,张洛只觉着丹田发热脊发麻,好像有什么不同于的东西要从那酥麻的鸡巴“眼儿”里薄而出,交合硾出的响声磅礴地响彻殿宇,梁氏只顾送腰迎合,话语都一发模糊了。
“娘亲,娘亲,娘亲!……啊!好,娘亲里面的水好!”张洛猛地直起腰,绷紧了坚实的小屁,眼儿上,先是一小稀薄之物滋地出,紧接着便是大大的薄而出,积攒十几年的元阳以最磅礴的架势奔涌而出,一脑地浇打在少妇久旷深闺的蜜壶深。
“儿子,儿子,儿子!……哦!大鸡巴亲达达,娘亲……娘亲的那个来了……”梁氏绷直脚尖,双哐轰乱踢,风卷残云,那供桌上剩下的贡品香烛随着梁氏的乱踢,一脑地倒在地上叮当作响,铜盆铜碗摔下,铮然的鸣响刺耳地传便殿宇,好似奔涌而来的大,顷刻间便要将熟少两人一脑地淹没在苍茫海之中。
“好亲儿……你把元阳给了娘亲……你是个男人了……”
“娘……我好爱你……”
“母子俩”疲倦地相拥,闭着眼倒在供台上,梁氏在下,任张洛地趴在一白里透粉的美肉之上,那威风的鸡鸡儿此刻也了下来,却还是被梁氏饱爱意的牝眼紧紧握在里面,一泡童出,张洛顿感腰麻,便趴倒在梁氏上,眯着眼养蓄锐。
正在两人失神之际,张洛的后脊竟散发隐隐金光,光芒由亮转暗,张洛的后脊上渐渐浮现出一串龙飞凤舞的符箓文书,不一会儿便随着一声碎玉之响,“叮”地化作金色碎片飘散开来,梁氏只觉一阵金光大作,再睁眼时,只见半空中漂浮着一片片有形无质的金光,眨眼便消散了。
梁氏回过神,只觉牝里一阵发紧发胀,原以为是自己情之所至,一发收紧所至,梁氏平复心神,可那紧胀感倒不受掌控地愈发强了,下的紧胀感一阵大似一阵,梁氏有些挨不住,急忙摇醒张洛,三推两退地把那小天师的阳抽出内,肉如意离,“嘭”地发出一声闷响,及待观瞧时,连梁氏都不觉吓了一大。
“小亲达儿,你使了个什么法术?怎么那里倒愈发膨大了?”那妇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张洛昂然耸立的下,心里倒多了三分怕意。
那小天师的八寸降魔杵本就比常人大,此番了元阳后又更大了些许,矮小着估量,也足有一尺上下,两寸细了,粉如意似的家伙上青暴起,狰狞吓人,更不像凡人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