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来回抽插着。
[我我~~~~~啊~~~~~~~~~]
阿福的懒较约莫就这么抽插了十来分钟,
阿福耳裡听着春花一阵又一阵的叫床声,自己的懒较也慢慢地酥麻。
阿福想起此时没有上卫生套的懒较,连忙出,
右手握着才出懒较,懒较一阵抖动了好几下,朝着春花的腹及口发出大量的洨——
[这就是男生出来的啊~~~你们说的洨。]
两人并肩平躺,春花伸手摸摸自己口,然后拿到眼前看,还闻了一下。
[对啦~~~学姊刚刚说的话,一直在吓我。
学姊~~你奈~~这~~~~~~~~主动~~~找我相~~~~~~干~~~]
阿福听到春花讲出洨,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什么啦~~不要乱说~~]
春花坐起,低看看自己的下,撕裂感还在。
她拿起巾拭腹的,接着把已经烤干的布拉甲跟内穿上,
阿福还一雾水时,春花突然靠近阿福,圈指朝阿福的懒较用力连弹了三下。
[啊~~~~~痛~~~~~~~~~痛~~~~~~~~死我~~~~~~~~~~]
阿福被下的疼痛感给惊吓到之际,春花已经站起套上裙子,准备穿上衬衫。
[它刚刚很爽的时候,人家就是这么的痛。
你刚刚的动作,应该不是青仔欉了~~看起来去兵,已经骑过查某。
害人想说跟你相第一次~~~
你快穿衣服,准备下山了,等下载我去镇上。]
春花口压住阿福的,布拉甲外面的肉差点又让阿福不过气——
话说从,故事就暂时说到这边。
之后的半年,阿满青春的肉就轮被阿昌跟老猴偷窥。
周末偶尔留宿何家时,出浴时就是阿昌偷看洗澡。
留在学校宿舍时,就是被老猴偷看洗澡跟房间内的春光。
等到年底时,俊雄终于退伍,从离岛返乡后,先是跟家裡说想去城市找工作,
不想这么快就继承家业,家中两老没法说服俊雄,只能让俊雄去城市工作。
而阿满原以为俊雄当兵回来后会追求自己,进而有下一步也跟着落空,阿满因此落寞的一段时间。
半年后,阿福也退伍了,回到家,隔天一大早就出门下田,完全没说什么。
只是阿福回来后,阿满暂时的就没留宿过何家,让阿福的阿爸阿昌顿时失去乐趣。
那时阿福的脑中,还怀念着学姊春花,只是阿福不知春花家的地址,更不用讲那个年代电话还不普遍。
直到阿福有次割槟榔时,被人不小心割到手臂,一开始以为是小伤口,随便涂涂双氧水就会好,
直到整个伤口胀到不行,阿福阿母命令他去国校保健室找阿满理,
几次的换药后,阿福跟阿满才又慢慢恢复熟络。
而俊雄就在阿福退伍前,也像是打败仗一样,离开没多久后,又回到了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