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咪可是全脱光光在睡午觉。
至于为何会全脱光光睡午觉,当然是两人相干后加上这几天的熬夜疲累,让阿咪获得解放后,昏睡过去。
阿狗其实也好不到哪,透中午,在阿咪上卖力的几十分钟,全汗,口乾燥,一副快中署的模样。
[喔~~可以啊~~可是我好热,可以喝冰水吗?]
阿狗惊吓后,确定没被发现自己干过的事,人一鬆懈,开口跟春花要水喝。
[来~~我带你去厨房看你要喝什麽~~
你满大汗,要不要帮你冲水凉一下。]
春花走在前,阿狗走在后,春花拿着扇子扇风,心想跟阿狗提出那个请求,阿狗一口答应。
[春花姨,冰箱内的凉水都能喝吗?]
阿狗上半埋在冰箱内,对着背后的春花说。
[都可以啊~~你喜欢喝什麽自己拿~~~~]
春花随口答应,只见阿狗的姿势像是在喝凉水——
[夭寿骨~~你家阿狗下面那~~~惊死人~~~~~
平平都是国校四年级,阿狗怎长成那样~~跟你家阿福比起来不就差不多~~~~
以后啊~~那家的女儿嫁给阿狗,一定每晚哀哀叫~~可怜啊~~~]
几天前的夜晚,阿满拿着一些蔬菜分送邻居,最后一站来到春花家。
刚忙完家事的春花拿着台啤跟两个玻璃杯,出来招待阿满。
两人年纪相当,情同姊妹,偶尔也会聊聊天聚聚,今天是星期五晚上,家裡的男人不免俗地又去庙口喝酒讲干话。
而小孩大多也会跟着父执辈去凑热闹,阿咪乖巧地在房间唸书准备期末考。
[我也没注意,三年级还没长成这样,我生了妹妹后,他都跟着阿公,
可能跟着阿公高丽参的关係吧!!那个地方提早发育。]
阿满笑笑的回答春花,想起当时的场面,春花眼神跟嘴角在看到阿狗的懒较后,失守的模样。
故事回到几天前,阿狗跟阿国在学校玩踢球,阿国不小心被同学踢中下,整个人蹲了下去,脸色发白。
以往踢球常会有这
种事情发生,痛归痛,但大人教,忍痛站起来一就没事,疼痛也会减少。
阿狗扶着阿国站起来,了几下,阿国的额还是冒出冷汗。
阿狗连忙扶着阿国,想回自己家找母亲理。
两人走进三合院,只见阿国的母亲在自家厨房跟阿母聊天,一面讨论炒菜的技巧。
[阿狗~~阿国怎麽了?怎麽脸色苍白。]
两个母亲看着阿狗搀扶阿国进来,连忙把锅中的菜炒好盛盘。
[阿国~~来~~阿姨看看~~~
阿狗,你从后面架着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