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生们也只能不断地摇着脑袋,其中声音最好辨识的家伙,嘴里无助地发出哀求的呻:「求求你了啊,和子,让我出来吧……~啊啊~肉棒都快要爆炸了,饶了我吧……」
总感觉这个女人说得表情红,一脸兴奋的样子很危险。
曦月沉起来。
然后那个少女便解释了「无害化」
而显然和那名男生相熟的女孩则毫不怜悯那男生被火焚的剪熬,冷酷地答着:「不行……哦,小林君这个花心大萝卜。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脚踏两条船。」
的意思,当然她解释的对象还是曦月:「男生们在青春发育期的时候,里无论是酮还是雄激素都会高度分,而众所周知的是,酮类似的激素不仅会增加肌肉的数量和强度,使得他们的肌肉爆发力天生就强过女。更大的问题在于这种激素分也会强化男生们的暴力倾向,所以我们看得到青春期的男生们比起女生而言更吞易用暴力解决问题。就好像还在返古的大猩猩一样,而这样是非常危险的。所以长提出的建议就是」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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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害化理?」
无害化理「,这样子才能保障这里的女生们的安全。」…………无害化理这样的话,听上去就充满了可疑而且可怕的感觉呢。
在多被刺激的状况下,他们一个个都耸拉着间,打桩般的一一送着,极力地想要获得更强烈的刺激。
然后,哪里知,曦月突然伸手在竹竹学姐的手上指了一圈:「确定一下,只要河君套上项圈、手铐、或者丝袜这三种的
只是他们越是这样寡廉鲜耻地这样弓起腰,每向前一寸,女孩们的小脚就退后一分,就是不肯让他们直抵到高的境地。
转移「,也就是将男生们的发对象从女的,转为女的贴物品,这样子也能算虎虎地解决问题了。」
「那是不行的,在这里所有的男都必须佩上拘束装置,并且经过」
「哼,爱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脚呢……还是说,你其实是个变态丝袜癖……~为什么当时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啊……你说啊~~~该死的小林君只有被人家臭烘烘的袜子踩着才会变得老实起来吗???」
然后竹竹学姐接上话茬:「他们之前是一对男女朋友,因为那个花心大萝卜的出轨,可是让和子哭了好多天呢。现在怎么样,只要想办法让这些臭男人们染上变态下的淫癖,那么哪怕是再怎么弱小的女生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征服他们。而且……把男人们变成大变态踩在脚底下,这种感觉很奇怪哦……」
「是这样子没错,最早这里是因为……也不是特别久,就是几天前吧。一些并不那么喜欢打扰的女孩子为了避开烦人的家伙,所以好不吞易在这里找到一避风港。可是另外一些男生听说这种事后就故意把隔的大楼占据了……明明他们是有自己的社团活动室的。不过考虑到大楼的产权也是归属学校,他们也确实是学生,所以我们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只能看好大门不让多余的男生进入。」
我的话很吞易被对方忽略,但是曦月委员长的问题很快得到了回应。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单纯用言谈的说服力不够,她带着我们来到一楼的一间教室――我于是也知刚才那近乎于哀嚎的声音是怎么来的了。
男人近乎疯狂地求饶,泪满面,在椅子上痛苦地挣扎着。
我坚决地拒绝。
然后曦月转对着她,问:「是怎么回事呢。」
的轻微挪响,忏悔的声音都煳不清。
几个男生并排着被绑在椅子上围成一圈,并且全赤,各个都被套上了眼罩。
她接着补充说明。
从曦月上移开视线,意味深长地多扫了我几眼也让我心里发凉……如果总是扯着这种话题的话,我是宁可她不要看我。
几名女生伸长,用穿着材质不一的袜子的脚底板踩在他们的肉棒和上,然后足趾还不断地变换着花样挑逗着他们的,其中几名男生还能享受到被笔刷轻轻地扫着首的动作。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最爱你了啊~和子。」
然后那位女生面朝着我,举了举手里的:「这位新来的也必须好拘束哦。」
曦月看来也是好不吞易想松口气,指了指她对我介绍:「这位是竹竹姐。也是我们学生会里的生活委员会成员,这里被划分为被男生们占据的区域和女生们占据的区域,也是她最早告诉我的。」
「可以不吗?」
屁下的椅子不断地发出「卡兹卡兹」
「如果不上拘束装置,男是绝对不能进入三楼以上的地方哦。」
曦月也发出了狐疑的声音。
所谓的「给男生们榨的教室」,而是趁着我们的影已经离开门口的观测范围后,那名带路的女生领着我们走上楼梯,在半路上对曦月调地吐了吐,「总算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