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已经到达极点的气势再度提升,柳腰微微一沉略作蓄力,随即整个人携着灵力江河,如同天边耀眼至极的一颗绿色星一般,向着绝弈立着的那片地面,狠狠地碾压而去——
“灭——”
绝弈只是随意地伸手向前一点,在此一瞬之间,无论是那天边的星,满天的星辰,亦或是心编织的绿色大网,通通便像从未存在于世间一般,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柳霜华的躯在半空中如断线风筝一般直接向地面坠落而下,绝弈脚尖轻轻在擂台上一点,整个人腾空跃起接住了柳霜华,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你……你……”
柳霜华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呆住了一般,她一时间本无法接受这个戏剧般的大反转。
“你输了,给本座冷静下来。”
随着绝弈的话语,这一方天地的法则似乎隐约间变得扭曲了些许。
不知为何,仅仅是听到了绝弈的一句话,柳霜华就觉得自己的脑瞬间变回了绝对清醒的状态,甚至清醒到了令她自己觉得有点恐怖的地步。
“既然本座赢了的话……嗯,这样吧,喂,那边坐着的,是这小姑娘的母亲,也就是那什么天清谷的掌门吧?给我找把剪刀过来!至于台下其他人,现在可以给本座有多远多远了。”
“好的,那妾便去屋子里为绝公子寻把剪刀。”
不知为何,远的柳家家主竟是仿佛理所当然般的点了点,旋即站起来走进了大院,不多时便拎着一把剪刀走出院子上了擂台,很自然地将剪刀递给了绝弈,而台下原本纷纷扰扰的人群,此时面对绝弈如此嚣张的命令竟也未出一句牢之言,很快便散了个干净。
“很好。嗯,让本座想想……来,你拿着这剪刀,先顺着你女儿旗袍下摆中间往上剪,剪到大约肚脐往上一点的位置。”
“好,便依公子所言,霜华就站在这不要动便好,乱动的话,裁剪可能会有瑕疵。”
“好的,请母上为孩儿裁剪旗袍。”
柳霜华的母亲对着绝弈微笑着点了点,旋即接过剪刀,稍微对女儿全打量了一下,便款款地蹲在了女
儿面前,一对素手缓缓张开剪刀,很是用心地裁剪起来。而柳霜华也很是听话的没有乱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将旗袍一点点地剪开。
“很好……然后,柳霜华,给本座把亵衣全脱掉扔在地上,随后,你再把你女儿双那一圈的衣服也剪下来。”
“好的,公子有所求,我们自当照。”
半晌过去,绝弈很是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的柳霜华。
此时她的雪白旗袍下摆开叉到肚脐的位置,直接将她光洁无的小毫无遮掩的暴在外,而前的布料也在刚才被她的母亲亲手剪开,一对略显青涩但仍有些许沟壑的白兔很是自然的脱了出来,前的两点粉红也清晰可见。
原本纯洁的美丽少女,这时候在改造过的旗袍衬托下,看上去却变得满是淫靡之意。
“哈哈哈……不错,不错!柳姑娘啊,本座看你枪法使得颇有几分味,如今本座正有些雅兴,你便在这一边用枪杆插进小里自,一边为本座舞上一曲,可以吧?”
“那是自然,霜华不才,只会些劣的舞蹈,若霜华的自和舞蹈能让公子满意,那便再好不过。”
柳霜华着笑点了点,旋即毫不犹豫地将长枪调转过来,将约莫两寸细的木质枪杆进了自己粉的肉之中。
“嗯……啊……”
少女感受着下传来的阵阵酥麻和舒适感,不禁了一声。
“有舞无曲自是没什么趣味……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本座看你虽为人母,却也生的一副俏模样,修为嘛也算虎虎,本座对你也有几分兴致。那你便将衣服全脱下来,一边用你那对大子侍奉本座的肉棒,一边给你的女儿伴上一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