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换成钱,发给那些工人,不比啥都来的实惠,狗官。
见安沃醉的差不多了,另一番心思意识到,今日应该也没那种“安排”了。松了一口气,耳朵脖子,又有些酸酸热热的。熬到安沃起,晃了两下才站稳,袁涵还下意识的去扶他一下,被顺手拽起:“走,陪我去上厕所。”
当下便有几个几人笑了出来,情知不去更为尴尬,也只好随他拽走,果然被拉进了男厕。袁涵不算合,也没打算拒绝,只求他快些,且别弄出太大动静。谁料安沃下手颇黑,直接从后面撕开了黑色丝袜,袁涵一整个无语,叹想:还不如我自己脱……
然而安沃却没往中路走,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什么。袁涵被按在水池上,不知他搞什么飞机,只觉一细细又不扎人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屁上,后辨认出竟然是在写字。记得小学时和同桌玩游戏,手心都感觉不出别人写的什么,何况是用屁,只知左右都写了。等安沃一收手,赶忙掩裙子,皱眉嗔:“你写的什么?”
安沃却不答她,回去酒桌路上,安沃还是不答。袁涵也只好忍了,还忍着裙下空空的不安。离开饭店已是十点多,开车的是“洱海”那天的大块,袁涵怕羞不敢吱声,车开起来,见他几乎在车上,有种开小孩玩车的感觉。音响里有些失真感的纯音乐,颇有八九十年代的感觉,借着微醺的酒劲,看窗外陌生景色,加上连日隔绝了以往的人际环境,似乎真的连神也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安沃好像没那么醉了,突然问袁涵:“要把你眼睛蒙起来么?”
袁涵半晌才回他:“要去干啥?”
“给你找男人,不止一个。”
也不是百分百的不好奇,只是当下好像没了问的心情,看着窗外也不转:“为啥要蒙起来?”
“怕把你吓到。”
二人没再讲话。于是,下车之前,袁涵的眼睛被蒙起来了,用一条红领巾。大块抱着她下车,在不安中感受了一小下安全感,安沃短暂的离开,袁涵在大块怀里横了一会儿,然后被抱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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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滴假滴哟?”“卧日。”“真滴嘛老板?”“个可以?”“不是开玩笑嘛?”……
袁涵被放横在的塌上,只听得周围不知多少男人,竟没一句是普通话,不安立刻拉满,双夹的死死的。眼前一抹黑,除了听,就只能闻,所在除了烟味儿和些许酒味,竟然还有些泥灰的味,原来靠闻就能感觉到不干净的,对,除此还有男人的味,不干净的男人的味。
没听到安沃回应这些人,也许回应不需要靠讲话,终于一双勇敢的手陡然摸上了膝盖,还没用力,袁涵本能的叫了句:“不要。”把那人吓住了,然而第二双手接踵而至,太也有力,直接分开了她双,“啊”的一声尖叫,阴暴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