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叫出声,就被大手捂住了半张脸。袁涵吓坏了,死命的挣扎,拼命的要喊,却被捂成了呜呜声。双连环,一下下凿在墙上,脚趾痛的不能自己。她从没遇过这种事情,此刻真正领会到两力量上的巨大差异,这男人实在是太壮了,完全拗不动一点点,在他手里~就像一只虚弱的鸡崽,被着提在半空,几步按趴在床上。男人用一只手掐住袁涵脖子脑袋,另一只手按着腰,她便叫也叫不出,翻也翻不过来。
还有更恐怖的,她听到房门被关上,意识到房间里不止有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更冷静,慢慢来到床边,抓住她不停向后踢打的双脚,按住了脚踝。袁涵整个,极致的用力,却动不得半分。这种感觉,难受至极,痛苦不已,而奇怪的是,下半竟然优先有反应。
“我要被强了么?”
没错,脚下的男人掀起她的裙子,开始扯她袜,连着内,一下褪下去了一大截,屁暴在空气中。更用力的挣扎,换来更强的无力,很快就彻底脱力了,除了哭,袁涵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壮男感觉她脖子渐渐不再扭,手上也放松了些。
女人就这么感受着丝袜和内被从自己的上脱离,几手指碰到她的阴时,浑一震,真的,整个人都崩了。“……都怪你,傻帽子,都怪你!……叫什么我来什么酒店,我要被人强了……啊啊啊……啊!”这里是02,04还是06号房?她不知,她只知自己被两个陌生的男人掳了进来,帽子,可能还在走廊深的房间等自己。而自己,却在离他不远的房间,将要被陌生的男人侵犯。想到这里,下半怪异的感觉像黑一样,快要把整个人的 六感都进去了,包括陌生男人的两手指。
男人抽出手指,没说话,也没出声,房间里诡异的安静,只有电视里抗日剧的声音。那男
人似乎下床去拿什么,没多久回来,袁涵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被撑开。一滴冰凉凉的东西滴在了菊花上。这似曾相识的感觉,陌生的久远,让她想起了和帽子的开始。她以为那人只是滴在那~让下去,她显然低估了坏人,也低估了自己,以她下的状态,哪里还用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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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就这么任人淫么?……”她想反抗,可有什么用呢。上面的男人挪到了袁涵上,继续制着她胳膊,还用巾包住她全脸,将整个半以下的空间留给另一人。那人也不糊,开始用工帮袁涵扩。
终究还是被人进了,她清楚的知这是工,因为能感受到这不是人的东西,没有那种温和感。可是,可是那里不行啊!那里不能用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插那里!!?她想起在泰国时,帽子叮嘱她不能让别人插后面,这一直是她的底线。那么,阴就不是底线了么?
内心怒吼着绝望,物理上,却是脱力,咙脱声,眼泪决堤。彻底的失去自主权,任凭那男人,从上至下,将无比壮的一东西,真实插进了直里,想自杀,却连咬的力气也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