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熬的兴奋,他凝视特西娅沉静的娴美面容,脑袋渐渐地低垂下去。
心修理过的齐肩黑发和尖角,赤纤长的段,如熟透的蜜瓜般悬垂在空中的房,支着手脚,门里插入了一只茸茸的尾巴,尾巴在颤动,她也在颤动,面色醺红,止不住吐着温热的息。
份、地位、容貌、高矮、形状,其实都无所谓,重要的只有望本。
雌犬的语调媚,她侧着子半躺在地面上,高高抬起右,脑袋压下,凑过去探出粉的一下下地轻着大内侧,又往更中间移去,恣意展现自己异于常人的柔韧,向自己间那漉漉的蜜壶吃了上去。
多少让人挤不出眼泪嘲弄。
这个女人宛若天然的毒剂,孕育有一种极恶劣的美。第一次爬上哈里尔的床就让他整整一天没能离开他的寝,醒了一次、去找了趟这女人以后,重新回到床上躺倒,现下才又醒转过来。
确认那个仆人跑远以后,侍者萨巴赫才将目光投回特西娅的上。
另一只手也曲起,以公主抱的姿势将特西娅托在臂弯中,侍者朝哈里尔的寝走去。萨巴赫对这副美的容颜并没什么兴趣,应该说,他对所有女人都是一个态度,只要是女人就行,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能够释放望的游戏。
萨巴赫的眼神向上瞥去,从门的角度,毫无疑问能清楚的看得到她的一举一动。
令人禁不住食指大动。
这是意外、这只是意外。源源不断地,唾生产着一又一
的拒绝这魔族女人的强暴、然而她毕竟是魔族,作为一名弱小的、天生就是帝国仆的阿纳缇人,是无力反抗魔族女人暴行的。
“嗯呜?~汪?汪汪……汪呜呜??~~”
“再下去就太恶心了。别给我看。”
来到了寝的门前,他看到一条狗被链子拴在门上。
“我、我、我、我……”
“好的——到此为止。”
疼吗?似乎
而萨巴赫的眼睛微眯,似如刀剑入鞘、却有锋芒蕴于眼帘之间,更是有种无形的可怕压迫感。
忍不住将快要出口的唾咽进了肚子里,他私下观望。好,没其他人。
连话也说不出半句,阿纳缇人啜着眼泪连带爬的逃离了侍者的边,甚至还被自己忘记拉起的子绊倒了一跤。有够好笑。
噢?萨巴赫禁不住翘起了嘴角,看向心表演着的女仆,期望能看到自己想要的神情。
“萨、萨、萨巴赫大、大人……”仿佛打了结,他的语调战栗。
迫不及待地,他暴拽下自己的,出了长而的下,就要将自己铁棍般的阴架到特西娅的间。
女仆发出了更为妖娆婉转的,仿佛忍受不住一样在了地上扭动起。简直就像是真的忍受不住快感般。
状似温和的笑脸与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阿纳缇仆人惊恐的昂起。他是那个、那个传闻中的帕夏鹰犬,昔日西帕希的恶狼,择人食的鲁珀……
如此美味。洗漱后的口仿佛清晰地飘出少女的香,口感柔、毫无抵抗的轻松激起了来犯的嗜心,嘬起,住,啧啧作响,然后咬动尖,力要慢慢地变大,这怀里的大猫咪就会发出呣呣地呜咽声。
而起床后的第一个命令,是让萨巴赫把卡兹尔的女王给他带回去。
然而,没有。正应了女人是天生的演员这句话,表情妖娆、似被快感冲昏了脑般的,雌犬仍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着。侍者上前两步,恶狠狠地扬起巴掌,“啪!”清脆的响声,鲜红的的掌印烙在了白的大屁上。
挽着特西娅拂柳般的纤细腰肢,侍者轻落落地后退一步,笑着对颤抖的阿纳缇人说:“你在害怕?怕我手上的短剑吗,还是怕帕夏心里的弯刀呢?”
“汪呜~~”
卡兹尔的女王公啊……几分可笑、几分可恨。兴盛一时的古老王国沦落于昔日异宗的隶之手,就连他们的女王也只能在男人的下婉转承欢。
“行了,闭嘴吧你。”侍者将短剑插回腰间,摆摆手,“反正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刚想要说些什么。“汪汪。”扮成了雌犬样子的女仆面朝着他叫唤两声,随后转,用脑袋拱开虚掩的门,爬了进去,一会儿,嘴巴叼着项圈与链子回来,放到萨巴赫的脚边,又回去再取了一只带着的狗尾玩出来。
但是一霎白光锃亮地诃在他眼前,刀刃平在他生的,登时将阿纳缇人骇得手脚冰凉。
真是条会诱惑人的母狗。
“哈哈,蠢狗果然就是蠢狗。”从门里透出了帕夏的声音,“虽然倒也是通几分人,但是让她人的事情应该还是办不到的。如果没有人类帮一把手的话,狗是永远没法给自己套上项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