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家女儿家的时节也学过烹茶煮饭,却从未在如此简陋的灶台上过饭,又加上屋子太小,烟气呛的人难受。宁珍珍内心不禁忧心起来。那陈真莫不是玩腻了自己子便要走人,再也不来了么?又把自己囚禁此,尚且不知自己在何方,如何生存下去?
这日,饭的时候忽然宁珍珍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疼得她“诶唷”一声,一看,居然是一只细细的铁丝,不知从何落下的。看了看屋,有些黑暗,看不太清。宁珍珍暗:看那古书奇谈上,多有大盗以铁丝开门,我虽不太通,为何不试他一试?只是不知这门锁如何开启的。故打定主意,今日陈真再来,便引他说出门锁细节,方便自己研究如何开锁。
午间,陈真才来。怀里抱了许多果蔬堆在桌上。却不见宁珍珍,心里有些慌张,忙:“珍珍,你可在么?”却听人在后面回复:“我在。”
宁珍珍花容失色,忙问:“爹娘如何了?”陈真却瞟了一眼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便捂住宁珍珍的嘴:“你莫叫嚷。你只消听我的话便是。你父母如今关在天牢,我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不得解救,却只能救眼下的你。可我若是话多,只怕明日连我也要掉脑袋。你且在此,莫要轻举妄动,等我来日给你答复。”便穿衣匆匆起而去。不再话下。
从隔间后出来一个少女,看她形丰艳美丽,有了云雨情事的滋,愈发诱人。姿容丰美,奇艳绝。脸上未着粉黛,借着微弱灯光却
【第六章】
无力,听他要说内情,便挣扎起来:“但说无妨。我自有判断。”陈真:“那皇上对你并无一分真情。”宁珍珍笑:“胡言乱语。若无真情,他为何不娶振国大将军之女?还可稳定河山。我爹只是个太子师,要论官位,并非居高位,只是口碑良好,得先帝信赖而已。他为何娶我?想来是你求爱不成,拿话儿诓我。”陈真蹙眉:“你却只看表面。他若真是爱你,为何从不来看你,只把你禁在这来仪阁里?这不是凤凰,只不过是囚凰罢了。”宁珍珍一愣,把他的话儿疑了又信,低声问:“那是未婚夫妇不能见面。皇上贵为真龙天子,也得遵守律法。”陈真冷笑:“为何不让你和你父母相见?他是真龙天子,这天下的礼法都是他说了算的,若是真心有你,又有什么不能更改?”顿了顿,又:“你若见了你父母现状,只怕你此生不愿与他再见。”
且说上次陈真来过,居然一连几日没来。只匆匆来过,把饭菜一放下,便兀自去了。因着屋内有一方简易灶台,宁珍珍不得不自己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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