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住口,义全!”带上了一点恼怒,安文清开口呵斥了自己正放出威胁的儿子。
“商场如战场,这样漫不经心自会吃到教训,无论什么事情其实也都是如此。不过,不得不说,孩子,你也算是好好给我上了一课。”
安文清认真的审视着我,就仿佛一正在与自己竞争对手对视着的雄狮那般即便面无表情也魄力十足,口中的话语与其说是在与我对话,倒不如说是在教训自己的儿子,进而,提醒着自己。
不怒自威间所带来的的压力,让我清楚的想起,这是一位怎样靠着自己打拼到了点的强者。
“不会有下一次了。”
出人意料的,他居然并没有借机作出任何诘难的表示,反而是按着自己脾气暴躁的儿子那犹自不甘的脑袋强行将之赶到背后之后,他才摩着自己的下巴郑重的对我说:“请原谅我儿子的年轻气盛,他很喜欢你那位的美色,突然失败之后难免有些暴躁,我会对他多磨炼,不会给你我增加不必要的冲突,请你放心。”
“那么请问,您又是为什么抽空来到这里呢?”
深了一口气,意识到不能完全把话语权交给对手的我方才鼓足勇气的诘问。
“请原谅,我只能认为是您在对我示威。”
“对,没错,我原本还有点瞧不上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但不得不说,你的表现给我敲响了警钟,这种黑色行当能够如此壮大怎么可能简单,所以我儿子想来见你我并没有反对,确切来说我也想来见见你。”
安文清平淡严肃的表情之上突然出现了一抹满载快乐的笑意。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这出捷足先登的戏码真是出人意料,时机的选择也令人钦佩。说到底,所有的竞争本质上都是一码事,我就说之前按就班的按程参赛绝对是件事倍功半的蠢事,并不可能带来胜利。这一次,不够小心仔细的人是我,无话可说,不过,下一次,我可不会让你再占我的便宜了,我现如今的……对手!”
“爸!?”
安义全那惊讶的呼声与我内心的惊异不谋而合,我居然被这样一位人物纳入到同一平台上作为对手了?而且,比赛?这么说的话……
“呵,难得这么高兴,一时间竟然有些话多,真抱歉,不过,听着,赢得比赛之后那个……提要求的机会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希望,如果可以的话,如果你赢了,能够将之转让给我,我知可能筹码很难均
等,但我可以用我所拥有的所有财产来进行交换!”
“爸?你怎么可能……”对于安文清的笑言,安义全出了真实无虚的诧异与急切,显然他本想象不出自己几乎无所不能的父亲会有输的可能。
“义全,我是怎么教你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怎么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糙糙的,一个女人真就那么重要么?拿出我儿子该有的样子来!”
再度对自己儿子的失态表达了责备,督促他正色之后方才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文清回过继续看着仍有些发呆的我点。
“抱歉失态了,同时也恭喜你的暂时领先,祝你好运,我们会重新开始自己的准备,不过就像我刚刚说的,不会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