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厉害~~太厉害了~~得我好舒服~~屁眼,,都好棒~~好大~~不行了~~哦哦~~舒服~~」
明知这些淫跟毒品一个作用,但三姐还是为了那短暂的欢愉想要尝试一下。
眼看着两个姐妹和好友就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我的心理和神也备受打击。
「坚持一下吧,三妹。像我这样爬一爬,能好受点。」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哦~~亲爱的,用力,再用力~~好棒~~太舒服了~~」
这也怪不得三姐,因为在这狭小细长的铁笼里,我们的活动空间不必养场的那些肉食鸡大多少,就这么个一米半高宽,三米长的地方,除了吃喝拉撒睡,再没有别的娱乐活动的地方,除了能用那些淫解闷以外,再就没别的事情可。
看得见,碰不到。
三姐的神几乎崩溃了,蜷缩在牢笼边不停的哭泣。
这些畜生就是想让我们明白,甚至是想要眠我们,让我们在心里承认,淫就是光明,我们的希望就是光明。
三姐蜷缩在铁牢边,不停的咒骂着,哭泣着,将手慢慢的伸向那些淫。
「我的计划有点跟不上这三个娘们的变化啊,是不是折腾的有点大?」
虽然知自由是不可及的奢望,但我们还是心怀着绝望,想要及它。
妈的,我们所唾弃鄙夷的东西,却是我们生存和希望的基础。
三姐好像被摆上实验台上的青蛙一般,张开双,出下插入的两假阳,不停的扭动着屁,她手里的两按摩棒不停的在下,小腹,以及房上,不停的游走,刺激着自己的感位。
看着她们两人的淫画面,听着她们都淫声浪叫,我的小腹也升起一团烈火,为了平息自己的望,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抽打自己的,借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理智,压制自己的望。
「要我说这只是计划外的小插曲,偶尔来几个还有意思的,不影响之后的计划。其实这种转变比我预想的要好。」
「~~妈的~~~~这种日子我过不下去了~~还不如疯了,傻了算了~~」
真是避的开,离不开。
们能看到,却永远及不到,能够及到的,永远只是眼前这微乎其微的光明。
能够照耀到的,及到的,永远都是他们想要我们及的东西。
二姐说着,也将一个按摩棒和假阳拿到监牢里。
二姐在监牢里一边爬,一边说。
灿烂耀眼的自由之光,对我们而言是可望不可即的奢望。
已经孤一人的我,为了维持自己的理智与尊严,毅然决然的拿起了监牢外的尾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想用疼痛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一点理智。
这些淫不仅是我们解闷的工,更是能帮我们获得暂时解脱的好东西。
这就是我们目前的真实写照。
比如监牢门口放着的那些淫玩弄自己的淫。各种尺寸大小的假阳,能强大的按摩棒,灌用的注,以及小鞭和质拍子。
声音浪叫和痛苦呻的大合唱在监牢里回响,淫靡的画面在监控室的屏幕里播放,但依旧无法阻碍红衣女和领的私下对话。
「小妹,小妹,你别喊了,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想放弃了。」
虽然我们已经悉这些人的想法和阴谋,但我们就是无法离开牢狱门口的这些淫,因为离开它们,我们就必须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能从寂寞,孤独,绝望的黑暗中,看着这不远这一盏犹犹如萤火般微弱的光明。
只是一会儿功夫,这两个女人就开始发出淫声浪叫。
虽然眼前的光明唾手可得,但确是我们所唾弃和鄙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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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人看了看屏幕,若有所思的摇了摇,无奈的说。
因为只有在极度靠近它们的时候,我们才能靠近勉强得到些许光明。
「比预期要好?这么折腾完了,这三个可就变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母狗了。我们要的可是出门贵妇,上床淫妇。人尽可夫可不行啊。」
领笑着看了看屏幕,回答。
看着眼前的这些淫,我们心里想要远远的离开它们,免得它们不断的勾起自己痛苦的回忆,但是我们却会在远远的离开这些东西以后,又自己爬回来。
「~~妈的~~我真受不了了~~这群混。」
二姐将假阳树立在地上,不停的欺负,扭动腰肢,出交的动作。
她一手拿着按摩棒压在自己的阴,不停的刺激着,另一手拿着按摩棒压在自己的房上不停的搓着。
极度压抑的心理和神,终于崩溃,难以忍受的痛苦令她们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羞耻,拿起自己厌恶和憎恨的假阳,用那象征着统治与权利的状物来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