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狠狠抓过陈列架上最令自己感到痛苦与恐惧的一对金属阳。
这两带着明显弧度的弯曲金属阳遍布不规则花纹和金属凸起颗粒不仅能够增加对肉的刺激,还能增加与肉的接面积,尤其是隔着一层肉相互摩时,将会成倍的放大下所受到的各种刺激,电击内的痛苦,抽插时的快感,都会被放大。
在选择连接时,刘文佳又一次陷入进退两难的绝望境地,最终,刘文佳还是带着下悬崖的必死决心抓起一对细不一的连接,添加在脚踏车上。
每当想到这两连接会让金属阳毫无规律的在自己下旋转抽插,带给自己的剧烈刺激,都令刘文佳的双手情不自禁的颤抖。时而痛苦到惨叫,时而兴奋到失神的两种极端的刺激不断地在下毫无规律的肆,让刘文佳痛苦不堪。
“你妈是臭婊子~~垃圾货~贱母狗~~有妈生没妈养的蠢贱货~~~~死你~~死你~~死你~~你个烂货……”完成了淫安装的刘文佳一边发着狠的往自己上贴着电极片,一边咬牙切齿的狠狠的咒骂着自己的母亲。
纵下悬崖的勇气在刘文佳安装完所有折磨凌辱自己的淫后消散,一种令自己虚弱无力的沮丧与绝望的感觉浮上心,让刘文佳时不时的用充满哀求与悲伤的眼神看向红衣女人,希望红衣女人能拿起遥控,将凌辱淫自己强度的权利掌控在她是手中。
“你这人很坏啊,看你的小女,都那样了,还不帮一把。”领用平静无波的声音与站在自己旁的红衣女人说着话。
“哼~~这是她耍心眼的惩罚,她要是不用刘艳梅当问路石,我就拿遥控了。”红衣女人用同样平静的声音回答。
“哎呀~真坏啊~~让人家想淫凌辱自己的办法,还要人家选择折磨的强度~啧啧~~”带上面的领依旧平静。
“这还算坏吗~?折磨凌辱自己的方法,强度
,时常都交给女自己选择,这是宽容好不好?”红衣女人轻松的说。
“这种宽容不要也罢,你这种宽容还不如强迫刘文佳接受既定的命运或者惩罚来的更舒服一些。不过这也是个调教的法子,让她自己突破自己的极限。嗯~可以借鉴一下。”领的语气带着欢快。
当刘文佳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获得任何怜悯的时候,只好自己开启折磨自己的开关,一格一格的提升将要施加在自己上的强度。
调整电击强度的旋钮好似千斤般沉重,自己颤抖的双手始终无法将它们旋转到自己想要的强度上。在无奈之下,刘文佳闭紧双眼,咬紧牙关,将转向一旁,用尽全的力气将旋钮一转,再也没勇气看向遥控一眼,来到水控制阀前,用同样的方式开启了连接着假阳的水控制阀。
当一切准确就绪,刘文佳想要骑上脚踏车时,红衣女人的话在自己脑海里回想:“别让我不高兴~后果自负~自负~自负~~不高兴~自负~~”
刘文佳凄苦的看了看红衣女人,又看了看挂在脚踏车握把上,最后的折磨用,带着一脸的绝望与悲哀拿起电极片贴在了自己的额与太阳上。这三个贴片会让刘文佳始终保持清醒的状态,即使想要昏过去也不可能。但是红衣女人的话在心内不断的回响,让刘文佳不得不强打起本就不多的勇气,将电极片的正负极往控制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