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已经先在门外等候了，看到我跟小芬，晴晴竟然没有欣喜的表情，反而像是心事重重般，有点心不在焉。

        不单是她，萱萱跟小两人也是各有心事，甚至直到我跟小芬走到她们边，才发现我们的存在。

        「晴晴，怎么了？妳刚才跟七七聊了些什么？」我试探地问晴晴。

        「没有什么啦，她只是…想知妳的状况怎样，只是妳在场的时候她不好意思问出口而已。」晴晴简单地说着，但是我直觉她们聊的绝不只这些，只是晴晴既然不想讲，我也没继续问她了。

        晴晴也忘了问我小芬跟小可两人认识的情形，而看她那样，我也不知要不要主动跟她提及。

        后来，是梦梦学姊终于从房间中走出来，我们几个人的沉闷气氛，才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第二遍的晨洗，一样只能由直属学姊替五位还无法争取「摸权」的直属学妹们净。但是有过第一次的经验后，学姊们手脚都熟练了许多，清洗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但是梦梦学姊在替我清洗阴时，动作却轻柔了许多，也会时常停下来观察我的情况，不再为了贪快而对我造成强烈到无法负荷的刺激。

        「好了，妳们该过去厕所了…莉莉，妳还撑得住吗？」

        「嗯，还可以…」虽然我在数次高后，还有点晕眩，但是状况已经比上昨天好许多了。所以也跟着其他女孩一起，朝厕所的方向走去，进行我昨天晨洗时省略掉的最后一步「清洁」。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浣验，是在浴室里，利用清水进行浣。但这一次是在厕所里，并没有水龙，也不是用清水浣…

        「吶！」在厕所门口的一位学姊，给了我一个注针筒，我接了过来后仍呆站在原地，不知接下来要什么。

        「莉莉，过来这边！」晴晴小声地叫我过去，那里摆放着一缸绿色的，有几个早我们一点出来的女孩们，正用手上的注针筒，将缸中的抽出。

        「这就是我们每天用的浣了。」晴晴故作轻松地说着：「待会我们要自己把这抽到注筒中，然后排队拿给门口那位学姊帮忙，她会帮我们完成…」

        晴晴说的时候，已经有女孩拿着装有八分满绿色的注筒给那位学姊，并把四肢趴在地上，屁翘高，学姊在注筒孔口套上一个奇怪的东西，便直接插入女孩的门内，将筒内的挤压进去。

        「晴晴，我先去排队了喔！」萱萱说着，她的注筒上面却只有五分满的，明显比刚才那位女孩少许多。

        「我们要抽多少？」我问晴晴。

        「我们可以自己决定…注筒上面有刻度，对吧？那是我们的浣时间。如果抽得量越多，浣时间就可以越短…」

        「浣时间？」我惊疑地问，难浣后不能上排掉，还得憋在里吗？

        果然，刚才被浣的女孩，虽然刚刚痛苦地爬了离开，却不是直奔桶，而是在中间空旷的地方像狗一样跪趴着，痛苦地等待时间过去。

        「抽到全满，是三分钟，像那女孩八分满的话，大约是五分钟，萱萱那个量就要十分钟…」晴晴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如果憋足了时间，就可以排出来，这样就算完成了。但如果憋不住，就得再重新浣，直到时间够了为止。」

        晴晴手上注筒的量，还比刚才那位女孩多上一些，面刻度停在「4」的位置，代表她得憋住四分钟才能把那么多的浣排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