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半天不声。

明月只能没话找话，“你好像都没什么变化。”

“哥，你们俩在这休息着，我小二子去给你们放风哈，玩得开心，玩得愉快！”陆与修一见他们那氛围就不同，反正抢也抢不过，识时务地闪人，给他们让出空间。

“才没有，我长大了。”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跟他说这种话。

明月又害羞又难堪，不敢看陆与辞的表情。他此刻才舍得动作，走到她跟前，伸手压下右那红点，指腹感受这份觉。

倒是都尽兴。

这屋里饭菜和酒味混在一起，吃饭时不觉得，吃完才发现腻味。他们把窗打开通风，长辈们聊起自己那档子事，这些孩子不喜欢听，慢慢都撤了。

说的都是什么

“嗯……”明月咬住下，还记得当初怎么被陈淮弄得抹了好几天的药，“但是还好，再多的话可能就疼了。”

可她忽然又想起，眼前这个人，是能走后门的。

门一落锁，明月更坐不住了。

明月往屋里一坐，就看到陆与辞那眼睛盯得她脚底发。

“你也差不多。”

听到这问题明月就确定，他果然在想，“对啊。”

今晚照例是先睡在陆家，过几天轮换。哪家大人都念叨着明月，谁都想让她去自己家里坐坐，这几天估计她得几跑，等他们新鲜劲过去再改成一周一轮换。

陆与辞这时候出奇的好脾气，还教她，“衣服撩起来。”

这要怎么看？明月脚趾都抓紧，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

到跑就是有好，不像陆与修似的，放假跟家里待上几天，陆妈妈亲得什么都不让他干，可一周以后就想拿笤帚给他扫地出门，一口一口赔钱货，嫌弃得很。虽然对明月，陆妈妈是颇有耐心的，小闺女哪能跟混小子似的对待，就得着哄着。但明月为了不让她审美疲劳，还是会经常到别家逛逛。

“这几天听说你吃得辣。”陆与辞收回手，帮她把衣服彻底脱下。

终于有休息机会，其他人见时候不早，各自回家。

“嗯。”他还靠在门口那地方，眼睛在她上就没挪开过，却不清楚究竟在看哪里。

“今天跟高晋阳得多？”他早就从他们那听说。

“这几天吃清淡点。”

“孩子回来，我们高兴！”高父说着又被坐在旁边的陆爸爸满上，两人举杯相碰。

在他的目光压迫下，明月住衣角，犹豫半天才慢慢把衣服掀到上。粉红内衣托着雪白，沟壑明显，还能看到两团上血的颜色。

她只好两手绕到后背解开搭扣，然后慢悠悠地将两件遮挡物一起掀开，出两粒珠。光是被他盯着，它们就立起来。

她本意是想暗示他，没法满足他更多。

“陆与辞。”她蔫似的叫他，都不敢大声，两手不知往哪放。

她自己不知，刚才聊天到激动时，她坐沙发上一颠一颠，前两团就随着摇晃，那几只小的全被勾走注意力，还是他和徐同尘偷偷去拍两下才把他们拽回神――就是憋得再恼火，也别在长辈面前出这模样吧，够丢脸的。

引得陆与辞终于笑出来，“那倒是明显。”

“让我看看，长多大了。”他又说。

她立叫唤：“你为了上我都限制我吃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