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过子衿,将衣服缓缓褪下。洁白的美背顺势出,其中不乏一些被欺辱过留下的青紫,像是上开出的艳丽的花。
话音刚落,外面院子里就一阵嘈杂。子衿闻声看过去,还未来得及起,刘母便踹门而入。
说罢,她将门关住,角一勾。
她一进门,盯着坐在一起的两个人,眼里发冷:“正好两个都在,一块收拾了。”
“爹爹......”子衿早就知爹爹的世,母亲这么就是为了羞辱他们。他面色苍白地伸手去够爹爹,微微摇。
像一只发情的狗,满心只想用抚平眼前这个人的情绪。
子衿母亲点:“行,既然你不同意,就不要阻碍我教训我的孩子。”
见顾南希来,子衿的眼中像是坏了阀门的水龙,眼泪涌而下。心中的委屈瞬间漫上心,他知,为他主的人来了。
刘父急忙上去劝和:“如今子衿已是侍君,怎能轻易下跪?”
“就让子衿好好看看,你这个贱货是怎么从莲花楼里出来的。”
子衿母亲发怒,一脚将他踹走:“心疼啊?心疼你就脱啊,让他看看你后背。”
刘父直直跪下,眼中泛着泪花:“我对妻主别无二心。”
鞭子狠狠落在了他上。
子衿看着心里抖了抖,他畏缩地往后退了退,小时候的噩梦如在眼前。
刘父闻言,一脸惊恐,嘴微颤,不自觉地摇。
子衿忙起,喊了声:“母亲。”
可现在不一样,子衿还在房间里,他的孩子还在。
但刘父更看不得他被打,自己无非就是扔掉最后在孩子面前的尊严罢了,就这点不值钱的脸面,换子衿少点肉之苦,也算值了。
说罢,第三鞭子第四鞭子又重重地落在子衿胳膊上。子衿这时才延缓感受到疼痛,全火辣辣地疼,疼得他没有力气,脑子一片空白。
“跪下!”刘母厉声。
子衿母亲出笑,刚要开口挖苦,门被顾南希一把踹开。
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鞭子已经抽在了子衿后背。他还未感受到疼,第二下随之而来。
但他越是不想,她就越是兴奋。
“倒是你......”刘母向他近:“今日不好好在院子里待着,跑到陛下面前显摆什么?是也想让陛下看看你这张脸,然后封你个侍郎侍君的当当?”
刘母轻笑,微微弯下,食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怎么?现在不知怎么办了?之前你不是得很好吗,我觉得很舒服,我很喜欢.....”
子衿生父泪眼婆娑,跪着爬过来,拽住子衿母亲的脚,哭喊:“子衿现在是侍君,还要侍奉陛下的,打不得啊.....妻主有气就打我吧,妻主打我吧.....”
你也是对陛下上心了。也好,见你也这么喜欢陛下,我这颗心也算是彻底落下了。”
顾南希一进门就看到了她的子衿披散发地跪在地上,满的血,脸色苍白,嘴没有一丝血色。
“打你?可我现在不想打你。”子衿母亲阴险地笑了下:“不如这样,你现在把衣服脱掉,让子衿好好看看你背后的那朵莲花,嗯?”
“找到一个互相喜欢的不容易,你可要珍惜。”刘父嘱托。
刘父眼中泪,求饶:“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别无二心?”刘母摸了摸垂在耳边的苏:“怎么证明你别无二心?”
“侍君?”刘母冷哼一声:“他是什么,我都是他老娘!我生了他,还不得他了?”
看他还是犹豫不决,子衿母亲仍是不解气地扬起鞭子。
他决不允许子衿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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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刘父喊,泪满面地颤抖着:“我脱......”
在右肩下,纹着一朵的莲花――这是莲花楼小倌的记号,一辈子都去不掉。
子衿被呵斥声吓得一抖,忙忙跪下:“母亲息怒,子衿今日可是有什么得不对吗?”
刘母拿起搁置在一边的鞭――这鞭常被打在子衿生父的上。
之前遇到这种问题,他都会什么也不说,直接跪走到她面前,然后顺着上去。
“可以啊。”她站起,向子衿走去:“反正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刘父哭喊着,看子衿嘴发白,冒冷汗,心里无比心疼。在下个鞭子落下之前,他什么也不了了,直接冲上去护住子衿。
“我......”刘父如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