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沾酒就变得又又乖，接吻接得不上气也不知推开人，口腔被条灵活的胡搅蛮缠，脸憋得通红，直到见她实在不行了，十七才轻咬她一口，大发慈悲退开了点，低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下颌、脖颈。

        按照他们以前爱的步骤，前戏高过一次，就该插入了。

        一副看上去很爱他的样子吗？

显地把她往自己上揽。

        段天边仰息着，氧气都不足，受不住地抬起屁想要躲开，却被十七勾开，沉着脸扇了几下，当场就抖着屁高了，淅淅沥沥的了十七一手。

        可十七停在那里，看着别的地方，神色冷肃，突然不甘心地低声问，“你和他也是这样吗？”

        十七抱着人顿了顿，垂脸看向找了个舒服姿势窝在他怀里的段天边。

        昏暗的房间像个小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然而没等段天边回答，十七自己就立刻后悔了，线紧紧抿着，今晚一回没着她开口，托着她的屁抱着人上了床。

        无意识的亲热让十七几乎整个人僵在那里，像是生怕惊醒这一刻的段天边，连呼都屏闭，好半晌才抱着人很慢很慢地直起，低着坐在床沿。

        十七半垂着眼，递着尖摩弄着她的，手掌在下，轻拍那两片暴在空气中白胖厚的花，时快时慢，“啪啪啪”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格外清晰，怯生生的阴探出来，被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调情拍打伺候得酥酥麻麻，两颤颤。

        明明已经答应爱了，段天边茫然地想。

        男人的温似乎天生就比女人高一些，肌肤相贴时那一瞬间的快感舒服得让人直想叹气，段天边实在太冷了，一到温就忍不住缠上去，抬起胳膊去搂十七的脖子，小也往他腰上挂。

        她整个人晕乎乎的发，刚才还冷得往人上贴，现在就已经热得出汗，鬓角漉漉的。

        最后接吻也是段天边先开的。

        她恐怕真的醉了，竟然主动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都带着柠檬味的酒气，刚刚亲过他的嘴就贴在他的脖子上，猫一样不自觉地用柔的脸颊蹭着他。

        她光着屁挂在十七上，两被迫敞开，荷色的内刚落到脚踝，下面就已经被弄得透了。

        她被锁在这里，再也听不到外面恼人的呼喊，好像又重新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爱着他。

        过了会儿，手在她背后一点一点无措地收紧。

        段天边睁大那双被酒意沾染的眼睛，视线越过十七的肩膀，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开始无声飘落的雪，像在看那个雪夜中沉默疾行的人。可一滴的泪倏地落在她光的背上，又很快被人掩饰着抹去，那么脆弱，又那么难过。

        可上面放过了她，手仍放在她的间，糙的手指磨在生生的阴上，搓弄抚着立起来的阴，啪嗒啪嗒地拍打、轻拧、拨弄，几乎要磨出火了。

        冬末的夜晚太安静了。

        从浅尝即止到十七反客为主，漫长而充满占有的吻，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也是这么，这么。

        十七揽着快要化成一滩水的人，了手上的爱，仍旧是那甜的味。

        为什么他还会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