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件黄色带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无扣衣服。虽然她上的衣服看上去相当廉价,但得的搭将她玲胧的曲线更加诱人的凸现出来,让我不禁对衣服下面的产生更深切的遐想。
火遍,虫上脑的我很快就进了一家发廊。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女人,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但材不胖不瘦,显得很匀称,发长长。
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把子褪下来。此刻我的阴已经有点了,从里冒出了点淫。她则把我的在嘴里用力地唆着,双手摸着我那光溜溜的屁,顺便还抠了抠我的屁眼。
“靠!这么主动,嗯,还是先问问价格吧!”
“先生,按摩吗?”
只见她满脸笑地说着。
与此同时,我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阴插了进去,使劲地着。她则用手托住一个房,把进了我嘴里,还不住地低声淫叫着:“哦先生吃吃啊哦!”
我“呼哧呼哧”地息着,觉得爽,接着对她要求:“小姐,不要动,让我来吧。”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到了县城唯一的一个“红灯区”安北街的街口。这“红灯区”据我所知已经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条街两边都是一家家闪着玫瑰红灯光的发廊。这里不同于其它小姐漂亮,消费也高的酒店宾馆内的桑拿中心,里面都是因为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肉的下岗女以及一些从外地或乡下来县城务工却找不到活干的女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结过婚,生过孩子,年龄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这儿销魂的花费也极其便宜。很多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会幻化成一被念支地饿狼。从县城的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挑选猎物,大筷哚颐。
她一听,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更加烈了,连忙把钱接过去放好的同时,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对我笑:“你真客气,谢谢了。我也算拉个主顾了,口交、交、交随你来!”
内心如此作想的我赶忙推开她,一边挠一边对她说:“价钱怎么算?”
说话之间的她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店门关好,并拉着我一起进了后面的小阁间。一进阁间,她就在我上摸了起来,嘴里还嘻嘻哈哈的说:“先生,你好成熟哦!”
是把自己交给望,让它释放,让其解脱。
“打飞机三十,口活六十,全套服务一百。你要什么服务?”
见她这么浪我就更加兴奋了,于是一口就住了她的,狠命地着。下不停,继续大力地抽送着。她则用手摸着我的脸,并且夸奖:“哦真棒得好哦!”
心中。
见我进来,她便起对我热情地说。我点点,然后声音混地问她:“小姐,你就一个人?”
对于她的这么服务我感觉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上控制节奏,另一手则放在她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的阴在她嘴里出一个圆型凸起的小鼓包。
说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然后前前后后地动屁,让自己的阴在其嘴里进进出出。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就抽出了阴,又对她说:“来,我的。”
她听了赶忙开始我的阴,从那里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我很快就把她拉了起来,让其躺在了阁间的小床上,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避孕套扔给她。她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着我的阴又了两下,这才把避孕套带在我的那儿。弄完还用手又弄了几下,并笑着对我说:“这家伙真,真棒!”
刚才我在饭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脑袋有些沉重,下的那物事也渐渐抬。一时间,我恍惚也变成了一饿狼,那暧昧地灯光就是化剂,那坐在门口,衣着暴,表情风地女们更是好象里所描绘的狐仙鬼女一样勾人心魄。什么洁自好,什么违反治安条例,我现在要的就
我也不说话,只是低闷干。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这几天积攒起来的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涌。已经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送着,震得她浑
听她讲完,我就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嘴里还说:“喏,给你。我全套的。”
心急火燎的我一边摸著她,一边答应着,见看她脱光了,就上把子解开,冲着她说:“来,小姐,给我。”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