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淫得如此舒服的态,这下激动了,以为宁皇后淫乐之中忘乎所以,已经顾不得羞廉——其实这当儿宁煮夫是真滴虫瞬间上脑,抑或是刚才发错照片的偶然事件激发了潜意识中某些龌龊的淫念……是滴,宁煮夫竟然越俎代庖,一句自问自答,几乎跟宁卉的回答同时脱口而出!
“是北方!”“是仇老板哈!”宁卉给出了是北方的正确答案,宁煮夫这厮鼠胆包天,脑子瓦特,想戏弄一下宁皇后,竟然来了句是仇老板!
不过话一出口,就看到曾北方一张惊惧的脸从宁姐姐下抬起看着我,老子这才回过神来,晓得又闯祸了,而且是祸上加祸!
MMP,老子当即就想给宁煮夫脑壳上一巴掌呼去,这淫虫上脑上得居然能把曾北方是人家仇老板未来的女婿这茬给忘了,这脑壳瓦特是瓦特,但瓦成一也确实丢人。
曾北方懵事小,接着听到宁卉“啊”的一声惊呼才事大,就见宁卉几乎腾的一下坐起,特么伸脚一踹,这一踹完全可以解读为出于女人对陌生的危急状况防御与自卫的本能反应哈,问题是既是本能就没了轻重,还将将踹到曾北方的肩,不是因为年轻力壮架子稳当,换了宁煮夫,估计已经空中转360度在床下躺着了。
曾北方同学这委屈大了,这是惹谁了嘛?吃着火锅唱着歌,好好的着宁姐姐的,忽然就听到老丈人的名字,挨一脚事小,鸡鸡阳痿了闹下病宁煮夫算是造了大孽。
宁卉迅即摘下眼罩,眼光如同兔子看到野狼惊吓般的,从宁煮夫看到曾北方,再从曾北方看到宁煮夫,半晌才回过神来,脸上再次红白相杀,眉额间山外有山,因为单单一个山字儿而不足以平对宁煮夫无厘狗胆大包天的愤慨,于是开口一声厉喝:“宁煮……老公……你干嘛啊?”本来想直呼“宁煮夫”,或许顾及曾北方在旁拐弯拐成了“老公”,宁皇后这面子是给宁煮夫给足了,话说如此愤慨还能考虑到老公的面子,YQF公婆的爱情就是这么刚!
“老婆……我……我开玩笑的!”我赶紧圆场,然后伸手准备安抚一下拨浪鼓般起伏的老婆,“我是想扰乱一下视听,更好的检测老婆的……”本来要说识别系统,这当儿“”俩字儿哪里还敢说出口,就这般伸出去的手还被宁卉一把揽开:“哪能什么玩笑都开啊?你!”给了面子还能有正眼?说着宁卉气愣愣的将被单裹在上,别向一旁,只看到一边腮帮子鼓鼓的就能想到另外一边也鼓鼓的。
没见过宁姐姐光这么大火,一旁的曾北方吓傻了,安宁姐姐不是,跟逗姐夫说话也不是,只能支楞着站在一旁干瞪眼。
但对于脸比宁公馆防盗门还厚的宁煮夫这个局面也算不了啥,现在千万不要钢,国军逃跑都能说成转进,就呗,了胡汉三还会回来滴,再说今儿夫在场,老婆这气夫来一炮就消了,如果不能……曾北方同学,我看好你,拜托你就来两炮。
于是我拿腔拿调夹肩点,足了诚惶诚恐的样子,拿起床柜上的手机便溜出了卧室,出门前我给曾北方了个eon卑鄙的手势,示意你丫不要耸,今儿不把你宁姐姐的气儿消停了,你丫就再不到你宁姐姐了。
待人出到客厅,但耳朵没出来,还留在卧室听动静……半晌也没听到俩人说了些啥,然后我把耳朵贴到门边,才听到到浴室响起了淅沥沥的水声——这表明有人在洗澡,文明人爱爱前都是要洗澡澡的哈……老子这才安下心来,坐到沙发上准备抽烟压压惊,才发现烟没了,于是起出门买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