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程老师给了老子一个差评:“要说,你上S属并不强烈,问你看到项圈会想到什么的时候,你眼前还支着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你居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上它,S基因得多弱你才会这么想啊。”啪啪这脸给宁煮夫打的,这等于是程蔷薇说宁煮夫,你TMD真怂!
…这是……”我对此刻剧情如此神奇的反转完全没得准备,唯有对程蔷薇报以呆若木鸡,只有爱没有死的目光,“嫂子你……你的意思是你,不……不是我?”“嗯!”程蔷薇撇了撇嘴,嘴角傲的翘了翘,“不然呢?这么美丽的项圈只有女人雪白的脖子才能与之相的。”“但……”老子一口口水呛来,差点没噎死在咙,“但嫂子你是爱……哦不,你是S得嘛?”“是啊!”程蔷薇一副难有什么问题吗的表情看着我,“S就不可以项圈了吗?”“啊?嫂子你吓着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我呢,我就觉得一个大老爷们个红色的项圈咋这么膈应呢!”宁煮夫见人家程老师并没有要把他变成小狗狗的意思,觉得警报解除,这下又开始嘚瑟起来。
“哦,你是说我下次换一个颜色的给你咯?”程蔷薇抿了抿嘴,一字眉双飞,眉梢便画出一对蝴蝶蹁跹的翅膀,“要不我换给你试试?”“不不不……”我赶紧罢手,“男人哪能穿女人的衣服,嫂子你刚才都说了,项圈要女人雪白的脖子才漂亮啊!”“那你还愣着干嘛?”程蔷薇一字眉的翅膀复又停在了眉梢,随着眉宇飞过来的魅惑却完全收不住,“我的脖子……不够白吗?”“我……”我脑壳有点嗡,“白……白!”接着那眉梢上修葺整洁的翅膀微微颤动了一下,不晓得是这一颤,还是程蔷薇接下来温柔得像在西瓜汁里浸泡过的声音把老子的心子把把都差点颤脱了,就见程蔷薇深,凸圆的双似乎要穿透紧兜在前薄细的沙绸,满满的朝我的前袭来,那突的丰粒将将好戳到我的颈窝,仿佛在说奈斯吐密特有,然后嘴几乎咬着我的耳,一散发着西瓜汁沁香的口气随即酥酥的灌入我的耳垂,这次说的是国语:“那你还不来给我上?”一瞬间我完全不晓得老子还长得有耳朵,但千真万确,我晓得这是程蔷薇的声音,就是再喝十杯西瓜汁我也听的出来,好嘛,我一直幻想着跟程蔷薇的淫关系是从老子打她的屁屁开始,没想到居然会始于让我给她象征着M的项圈……“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象征意义的,女人上它不仅有一种震撼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上项圈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在卑微中得到了心的升华……”这是刚才程老师给宁煮夫科普的项圈在SM语境中的意义,简单说就是上项圈就象征着M份的确立,那么问题来了,程蔷薇,这个号称收了歪果资本家为,让白人M们趋之若鹜的我天朝女S,此刻已经是宁煮夫心目中的民族女英雄,TMD到底是爱死,还是爱木?
我靠,这是哪个星球的武功?话说不晓得小
“讲真,”对程老师的差评宁煮夫感到万分委屈,“嫂子你那爱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哇,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爱木,你的目光已经足够让我臣服。”“呵呵,目光是S必须备的武,我见过最厉害的男S只靠目光就会让女M达到高。”程蔷薇回答到,语气云淡风轻。
MMP,不要跟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女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是爱死的女科学家讲套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用项圈锁住女人美丽的躯不是目的,臣服女人那颗高贵的灵魂才是SM的剑锋所指。
当项圈遇上女人的脖子,犹如钢琴的琴键遇到李斯特的手指,芭遇到乌拉诺娃的足尖,足球遇到拉多纳的左脚,犹如宁煮夫那颗YQF的心,遇到了宁卉愿意为他为爱出轨的爱情。
脖子越雪白,灵魂越丰满。
老子彻底凌乱了,但手却禁不住遵照着程蔷薇不晓得是以爱死,还是爱木的份发出的指令朝眼前那袭雪白的脖子伸去,然后与那些攥住项圈的手指相缠,然后……然后那些修长而富有灵手指熟练的教我找到项圈的塔扣,仿佛在轻轻的告诉我:“扣上它……”给程蔷薇上项圈扣上扣子的一刹那,我才赶脚我刚才看到的项圈所有的美都不是美,那些所谓西瓜汁一样的鲜红,那些质的冰凉感,那项圈上牵引着的令人浮想联翩的狗链,那些所有属于物理属的色泽、形状、尺寸都不能展现项圈本质之万一。
女人的脖子才是项圈的灵魂。
这是一个问题。
话说宁煮夫脸上的项圈效应完全逃不过程蔷薇那双惯于察科学的眼睛——后来老子才晓得,这一让宁煮夫给爱死上爱木的项圈的一幕完全是程蔷薇刻意制造的剧情,照程老师的话来说,是为了测试我上潜藏的爱死基因到底够不够一个真正的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