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稿那点工资和稿费我想还钱怕是要等到二零三零年,算了,还是当领导嘛,我对未来公司在宁煮夫同志领导下的前景还是充满着无比的信心。
中午吃完饭在办公室小昧,就接到里贝里打来的电话,问我下班后想不想踢场球,已经约好一场五人制的小场子,还让我叫上熊一起去。
我当即就答应了,讲真,现在踢大场有点吃力,主要是力吃不消,但踢小场凭俺当年校队那点准校球员的技术功底还是可以应付滴。
然后下午跟宁卉打电话说下班要踢球的事儿,两妮子正在逛街,一旁的曾事妈尼玛就咋呼要来看我们踢球,说反正也没啥事,不如来当个啦啦队蹭顿饭。
球赛是七点开始,上下半场各半小时,踢完八点多钟吃饭也正合适。到了场地才听里贝里说跟对方挂了点彩,我跟熊就把份子钱交了,一人两百,除去场地费就是本场比赛的彩金,谁赢谁拿走。
在我们换好装备准备热的时候,宁卉跟曾眉媚也到了,两妮子还自己掏钱买了箱饮料带过来,虽然已经有箱矿泉水备好,但两妮子是不惜重金买的脉动,这让我跟熊倍有面子,让人一看就晓得两个堂客知书达理,平时在家被男人教得很好,让我跟熊更有面子的是两个堂客的颜值,一个仙女级,一个妖级,都是人类在泡菜国也整不出来的盛世美颜。
今儿踢球的也有几个带了家眷来的,“狰狞组合”没来,好像别人的老婆的样儿都还看得,但等“狰狞组合”天界下凡,那些娘们再看得的样儿都看不得了。
话说两妮子打小就有互换衣服穿的习惯,昨晚宁卉没回家,今儿就穿了条曾眉媚的白色吊带上的街,宁卉的高比曾眉媚高,这意味着,明人不说暗话,这意味着宁卉穿上这吊带必然会更多的肌肤,都是白花花的冰山雪肌啊,特别是稍稍朝前弯个腰欠个,前那片被雪肌覆盖诱人的双峰就会勾勒出一条咋隐咋显的沟壑……我是说这当儿宁卉正好弯了个腰,欠了个……原来是宁卉正把那箱脉动搁到地上,而我跟“里贝里”站在对面不远在聊着待会上场比赛的战术,本来说得起劲,突然我就看到“里贝里”正在比划的手在空中定住了,然后目光紧紧盯着脉动,除了高卢人的大结在翕动……寻着“里贝里”呆若木鸡的目光看去,MMP,这个歪果二子哪里是在看脉动,是在看俺老婆那几要从吊带溢出来的沟!
然后宁卉搁下脉动抬起……四目相对……已无可避免,电光火石间,宁卉的整个躯便淹没在“里贝里”眼睛里出的蓝色火焰里,然后宁卉脸嗖的一下一抹羞红飞来……“那双眼睛好蓝,跟地中海一样蓝……”MMP,想多了,因为接下来宁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站起伸手将前的吊带捂住,然后咬着嘴狠狠的瞪了宁煮夫一眼!
老婆,歪果二子偷看你,你瞪我干啥子也?就因为你老公在旁边出了某种期许点啥的目光?
比赛开始。话说门将熊那魁梧的躯往门前一站,双手一张,不用任何动作哈就晓得本场比赛我们将以不失球的方式获胜,熊每次守门都煞有介事,专业门将才用的护肘,护膝,手套,球服,球鞋,一水的阿迪达斯几件套装,装备整得一应俱全,就是跟巴西队踢输人家熊熊都是这个架势,姿势狼狈但发型不得乱,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