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到都飘着淡的红,跟戚菇凉膝盖上的红一样一样的……下午密集理了一下公务,该忙的时候南主任一点不打折扣,疯的时候也一点不糊。所以瞅着这当儿的空我给程蔷薇发了个信息:“嫂子对不起,我知是我错了,不该欺骗你,希望嫂子大人大量能够原谅我。”不多几女科学家回复了信息:“知错了就好,我最不喜欢别人欺骗我。”看着信息很快回复过来老子一阵激动,晓得女人一靠骗,骗不住了二得靠哄,赶紧屁颠颠的哄到:“我知了嫂子,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为你当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这可是你说的哦!”程蔷薇再回过来的信息竟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如同跟想着戚菇凉膝盖上那一抹红的悸动同款的兴奋,我实在找不到这种兴奋之源的蛛丝迹,只是想到要是给女科学家一回牛竟然有一种肾颤的感觉,明人不说暗话,以前一直以为女王叫伊丽莎白……“嗯嗯我说的,那快告诉我怎么啊!”“你等着听指令吧。”程蔷薇居然用了指令这个词儿,有点诡异的说,一秒入戏,我这边陛下还没喊,人家女王已经当上了。
剩下要的只有等待,一会儿宁卉打电话来说下了班程蔷薇约她去逛街,我当即有点懵,女科学家不给我下指令却约我老婆是几个意思?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
幸好晚上没找人请我喝酒,随便在外面吃了碗刀削对付了下便已夜幕垂临,华灯初上,回家打开电脑准备找两早已下载下来的时鲜大片打发打发时间,没想到这当儿程蔷薇的信息来了:“你老婆在我手里,新账老账一起算,要解救你老婆一个人速来我家。别打110!”我靠!这是神剧情?还别打110,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法官的儿子是法官,贼的儿子是贼,戏的老婆是戏,演场戏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鸡动却是真的,当即便踩着风火轮朝牛公馆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气没匀便按下了门铃……门徐徐打开,我却屏着呼,寸目圆睁,我想好了,要是一麻袋蒙下来,我一定要最后看上一眼感的女绑匪,不为给警察叔叔报警,只为虽死无憾。
没有麻袋……没有居里夫人……门后只有穿着黑色网眼吊袜的伊丽莎白女王……干练而威仪的空姐,七寸的红色高跟铮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杏眼红,深眸皓齿,雪白的房丰而不垂,这一切是女科学家敢于以如此装扮示人的实力资本,如果再看那一毫无赘肉的小腹光袅袅,竟无一丝皱褶,此应该有掌声,腹产的远见鼓掌。
MMP,哪里像三十好几的女人,像三十好几的妖,如果都按妖三百岁的寿命算。
老子顿时在伊丽莎白。程妖妩媚艳光的照耀下晕目眩,心脏骤停,还没等开口问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经伸出一手指杵到我的嘴边,“嘘!别说话……”然后程蔷薇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了客厅站着,朝卧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一挑,声音里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电钻:“你老婆在里面,但你现在先把衣服脱了。”瓦特?老子懵若木鸡,嘴里嗫嚅着:“脱……脱衣服?”“是的。”程蔷薇面无表情,只见嘴的翕动,“要不要我帮你脱啊?”“不不不,我自己来。”说着我颤颤巍巍的将衣服脱掉,本来大热天都是短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恤,一脱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