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情不好的两大事由王总跟路小斌的事儿概述了一下,并将下午密见了王总的人跟刚才在康复中心发生的事儿一并了交代,牛导这才心落了一些好生吃了点东西,讲完了我特意嘱咐了声,说宁卉这几天压力太大了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我本来是想让牛导今晚把宁卉领走得了,再说人家也有几天没见了,能够趁今儿缠绵一番也当是给老婆释放释放压力。
大约这顿饭行将结束的当儿,曾眉媚接了一个电话,完了一脸喜笑颜开的揽着宁卉的胳膊咋呼到:“好了啦卉儿,这下你别再担心了,刚才在那边的同学打电话来,说路小斌已经开始进食吃东西了,看来今天我把实情告诉他还真是动了他,让他对自己的人生重新有了新的认识。”“哦,但愿吧。”宁卉低着回应到,纵使餐馆里人声鼎佛,我仍然听到了有石清脆落地的声音。
“唉唉卉儿,那今儿真的好好庆祝一下了,路小斌那里你真的可以释怀了,这里环境太吵了,咱们换个地方喝。”曾眉媚继续咋呼,好像字典里完全没有良家妇女天黑该回家一说,天天在外面浪这娘们力也是没谁了。
“真不能喝了眉媚,昨天喝得太多了。”宁卉面难色,不好岔了曾眉媚的兴致,纵使心里的确很高兴,无奈确实不能再喝了,就昨天宁卉喝的酒,得抵上半年了。
“这样吧眉媚,我看卉儿也确实不能再喝了,”一旁牛导赶紧出来解围,“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庆祝一下,去看个画展!”我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其实重点是后半句哈,牛导果真把我说的宁卉或许该好好放松一下这句听进去了。
“大黑天的哪里有啥子画展哟?”曾眉媚一副很不了然的样子,“你们这些搞艺术的真难玩,看画展多无聊啊。”“不一定吧,”牛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保证你们没看过这么牛的画展。”“啊?什么画展?”曾眉媚的兴致果真被瞬间撩燃。
“盲画,一个姓文的画家!”说完牛导好好的瞄了曾眉媚一眼,有成竹的在等着这娘们那一声平地起惊雷的咋呼。
“就是那个在卉儿背上画画的?”这下曾眉媚眼睛亮了,燕啼嗓果真旁若无人的就咋呼起来,“还给卉儿画了画的那个文瞎子?”“你死不死啊?”在旁边的宁卉一双上弯月狠狠的瞪着就朝曾眉媚把白眼飞了过来,估计桌下还加了个扫堂,“什么画乱七八糟的啊,非要全地球的人听见你才甘心啊?”“呵呵呵,好好好,”曾眉媚赶紧了闭声的动作,“我不说我不说,那走啊,看画展去!”“不去,要去你自个去!”宁卉把嘴咬着不干了,明显跟曾眉媚在赌气。
“唉唉唉我的姑我错了,”曾眉媚赶紧起过去给宁卉先是求饶后来威,“但如果你不去就不够姐们了哈,我可是帮你把路小斌摆平了的咯!”没辙,宁卉只好嘟囔着嘴跟着一行人去了画展现场,好歹不歹,老子一猜就晓得画展是在那个字母组合的主题会所,曾眉媚听到牛导说要去的地方,这娘们更兴奋了。
话说到了会所经老牛撩撩杂杂的描述老子才弄明白这个画展是咋回事,就是现场观摩文瞎子在人家女人上画画,绘画在一间观摩室里进行,观摩室的四周修建了几个包间安装着仇老板别墅密室那种魔镜,客人在包间可以通过魔镜观赏绘画现场,也可以任何想的事而不受外界任何干扰。包间装修豪华,睡床浴室及各种休憩设备一应俱全,非常舒适,其实观摩室是多功能的,后来老子才晓得,那种私密定制版的SM表演也可以在观摩室里进行。
大家伙一进会所就被迎宾女郎直接从特别通带到了其中观摩室的一个包间,并没有经过大厅,曾眉媚自然还不晓得大厅此刻正上演着老子给她描述过的那些震撼的场景,不晓得就不晓得嘛,尽这娘们一直跟我问这问那,我也只是打着哈哈说我其实也了解得不多,但牛导描述的画展却已经激发了这娘们足够的期待。
一进包房牛导说文老板的盲画表演还有一会儿,曾眉媚就缠着宁卉问文老板当时在她上画画到底是个啥感觉,宁卉有点不胜其烦便絮叨了一句你自己验下不就知了,其实宁卉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牛导又当了一盘听者有意的听者,笑着跟曾眉媚说你要是真的想验,他可以去找文老板让曾眉媚把原来的模特儿替换下来。
“啊?”曾眉媚这下被将住了,宁卉一时也有些懵,哪里想戏言一句竟能惹上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