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跟他出门了,现在都几点啦?这么久你都没摘下眼罩?你有那么死心眼啊?”宁卉的声音有些忍俊不禁。
“天地良心,摘了我就是瞎子!”我心里有些膈应,你们这拿我开涮还是咋地?摘了眼罩不准我玩,不摘说我死心眼,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啦?
“好啦好啦,饿了吧,到牛导他们的戏剧沙龙来吧,这里有个冷餐会,来吃点东西吧,我们都在这里。”宁卉说这句倒贴了些,让人感到一对残疾人的人主义关怀。
“我们都?还有谁啊?”这下我来神了,这语气听上去除了姓牛的还其他人在场。
“来了就知了,快点啊,冷餐会上要开始了。”宁卉说完便急促的挂了电话。
姓牛的跟人合搞的戏剧沙龙我去过,离牛公馆也不远,老子屁颠颠的正准备出门,突然发现客厅沙发上搁着一张画,是一张素描,画上一个美丽的妙龄女子映入我的眼帘,我顿时如五雷轰,差点七窍血……那女子面容姣美,姿婀娜,荷塘坐莲般倚靠在沙发上,前世今生,这美丽的女子不穿衣服我也认得,MMP,是我老婆好不好!
是滴!画上的女子没―穿―衣―服!连小内内也木有穿,一丝不挂,正面全,双微翘,双之间魅黑丛生,似遮似隐,尖宛如,上面的肌纹栩栩如生!
那张脸美得令人销魂,比宁卉更像真!
你们就是这么欺负瞎子的?刚才折腾盲画是折腾哪一出?面对良家妇女的背蒙着眼睛还TMD装瞎子装纯洁?原来憋着在这里我婆娘的光子早被文瞎子那个老氓看了个光!难怪那个老氓离开的时候还在得意的笑。
MMP!格老子装!
我怀着激愤,哦不,激奋,哦不,我怀着激愤奋的心情出了门,此时已是傍晚七时,我从来没有感到黄昏的光线是如此刺眼,我激愤奋的打了个的,朝着姓牛的沙龙奔去。
不晓得今儿戏剧沙龙在搞啥活动,来了不老少人,还整了个人模狗样的冷餐会,拜托,老子从来没在冷餐会吃饱过,不是今儿给姓牛的两口子面子,老子进旁边面馆整碗面才是杠杠滴。
到达沙龙的现场冷餐会已经开始,而第一个悬念旋即解开,宁卉暗指的其他人居然是曾幺蛾子两口子!我完全不晓得这个幺蛾子咋会这当儿出现在现场。
他们已经坐在一张桌旁,曾大侠见我自然十分夸张的嘘寒问般咋呼,把我拽到她跟宁卉中间的空位,一副老子灰常熟悉,大老婆不二老婆的贴套路,对我十分上心,肢动作十分,就差把整个丰的子镶嵌在我子骨里才好,完全当一旁自个的亲老公熊雄同学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