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拿出一黑色的布条将眼睛蒙上,让老牛在自个后脑上栓上了结。
专业,连蒙眼睛的布条都是自带,艺术家的严谨之风扑面而来。我此刻唯有屏息静气,静待见证江湖第八大奇迹。
话说看文老板这行,把发留长点,布条换成墨镜,搁街上摆一摊树一旗藩上书“瞎子阿炳的瞎子兄弟,善画,借你一块,还你第八大奇迹”,估计一天挣个千儿八百的不是个事儿。
后来我才晓得文大师此绝技画女不画男……但见文大师稳稳坐定,腰板直,似乎在运气调息,单这一样范,你猜到他是画画的算我输。
这当儿姓牛的正俯在床沿,一只手握住了宁卉的手,握得很紧,在宁卉的耳旁温语相呈:“亲爱的,他准备好了。”“嗯……”宁卉嘤咛了一声,点了点,却纹丝不动。
在宁卉心里一定是期待木桐哥哥的手把被毯掀开的,就见姓牛的伸出手扯上被毯一角,然后宁卉一无暇的背如同剥开一只鲜的香蕉,或者玉笋,或者睡莲般被慢慢的呈现出来,但我奇怪的是面对这一袭只应天上飞来,白得瞎眼的雪泉文大师居然当坐不乱,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科学。
但忽然,我发现了文大师的鼻子好像翕动了一下,好嘛我才想起闻香识美人,原来说的就是瞎子用鼻子耍氓,文大师的眼睛此刻也被这两口子弄瞎了。
毯子被完全揭开,宁卉的背一直到快至的开豁,被睡裙的下摆嘎然遮断,接着姓牛的朝文瞎子嗯了一声,然后伏在宁卉脸旁,一只手轻抚宁卉摆尾在一边的秀发,齿张启,朝宁卉的耳抵磨而去。
文瞎子收腹,气沉丹田,说是搞气功的木有人会怀疑,然后伸出双手在宁卉的背上隔空比划了一番,比划的动作满满的太极感,就是迟迟不把手掌落定在下面三寸之距的肌肤上。
随后文瞎子继续装腔作势的比划着,样子实在稽,不是怕砸了场子,老子差点要把中午吃的两条耗儿鱼出来还给他,谁TMD说这个瞎子是画画的,不是大神的么?
当文瞎子最终直接以掌心着地按抚在宁卉靠近腰窝位的背上时,竟然犁起了两个深深的漩涡,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肌肤的弹可破。
宁卉的痉挛了一下,然后微微在抖,我的心儿也跟着抖,老子打赌姓牛的心儿没抖……文瞎子的双手在宁卉的肌肤上继续游弋着,掌心游弋至,漩涡溅起,周围泛着肌纹的涟漪。那些漩涡如同肌肤盛开的花朵,被侵犯的手掌成,然后摁碎。
文瞎子双手的游弋沃野千里,从最高的颈项之下一直到上沿睡裙的堤栏,宁卉背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落入了那双魔掌的蹂躏,这个越看氓味越重的游弋动作持续长达数分钟之久,以至于让老子怀疑这厮TMD就是籍江湖奇技的借口耍氓,老子想好了,要是文瞎子双手摸完了却在宁小姐的背上啥也没留下,老子准备去厨房提菜刀砍人,MMP,良家妇女的背是随便摸的么?
“宁小姐,你的很紧,放松一点。”文瞎子突然说到,脸上带着佛系之微笑,而双手开始换了一种手法在宁卉的背上摩挲着,似乎在丈量着从后颈到背呷,从背呷到腰窝之间的距离。
“亲爱的,放松!”姓牛的在一旁安着宁卉,看到宁卉抓木桐的手抓的很紧,而木桐如下的行为老子不晓得到底是让宁卉放松,还是瞎鸡巴起哄——姓牛的直接扳过宁卉的脸嘴凑上去咬着宁卉的嘴就吻了起来。
啧啧的汲闻声很刻意,别说近的文瞎子,在卫生间的宁瞎子都TMD听得清清楚楚。
文瞎子貌似依然安坐不宕,双手在宁卉的背上继续保持着丈量作业,但所有貌似都藏着一个叫细节的卧底,我分明看见文瞎子的咙扯动得很厉害,很明显,文瞎子在姓牛的跟宁卉缠吻的时候剧烈的在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