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及腰的卷发那一尾最细的浪花,去蹭雪白的颈肤,我就不相信婷婷不输给组合如此完美的情人杀之爱抚,况且是当着南哥哥老婆的面哎。
“嗯嗯,”婷婷极力抑制着从髓里迸发出来的呻,将嘴凑近我的耳,一口酥的香气呵入,整个耳腔都醉了:“宁卉姐问我,为什么最后没从密室里逃出来,我告诉她,因为最后一关的时候我放弃了……”“啊?最后一关是什么?”“嗯……”婷婷紧张的朝宁卉看了一眼,确认母老虎姐姐还在睡梦中,才继续将香气呵入:“是给一个男的,他们叫猎手,给他口交让他出来,才会拿到密室最后一门的钥匙交给你。否则你就出不去!”我靠!这是神密室逃脱?这种霸王条款都制订得出来?MMP,好尼玛……文老板,站最后一岗的猎手还招人不?
“所以,你拒绝这样?”“嗯,我不愿意为他口,所以就没逃出来呗!”多么贞烈的菇凉!
老子后来才晓得,那些没逃出来被带走最后被沦落为的女人们有多么悲惨,哪里是一次口爆所能相比——等于是,这个密室逃脱不都是坑,前面给你一个小坑你不,后面就等着大坑。
好嘛,今晚进场以来老子一直感受着这个超出了我一个守法公民所有想象的淫乱世界带来的惊喜不断,刺激不止,俺今晚最强烈的一波肾颤终于在婷婷这一口呵入耳的香气中爆发出来!
原来两妮子脸上的红霞也是这一口香气红的。
肾颤瞬间连锁反应到的各个位,鸡巴成了重灾区,此刻已经无可,抱着婷婷香人,九欣长的,老子激奋不堪,一声长叹,几老泪纵横,心想这下半山之仇终于可以报了,婷婷告诉你,今儿南哥哥不强暴回来誓不为男,不强暴回来我宁煮夫不姓南……婷婷,怪不得南哥哥了,于是我将婷婷侧翻过,雪白的对着自己之,那里鸡巴兀,闪亮,然后伸手在浑圆的上无比贪婪的摸,那感白瓷般腻,凝脂可弹,手比人先醉都是TMD伪命题,这青春的雌肉是如此让人迷醉,哪怕与之分毫的相都让老子分不清自个还姓宁还是姓南。
对不起了老婆,让我兽发作一回吧,谁叫你今儿屁屁都不让我摸一下,这燃烧的兽都是你阻止我的那一巴掌给扇出来的哈。这内一炸药包的荷尔蒙今儿要么违宁公馆的纪,要么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罪,老婆你看着办吧。
我杵着鸡巴顺着此刻早已淋淋的就朝婷婷的蜜趟去,强暴要有个强暴的样子,我动作尽量往鲁上靠,必须暴力插入才跟老子此刻的兽匹。
所以我玩的这一款暴力插入TMD注重了力度忽略了准确度,一击脱靶,待我矫正炮口重新出击,突然觉得一阵酥麻从暴的鸡巴上传来,几灵巧的手指如灵舞,盈盈而握擎住了那只狂怒乱撞的公牛——原来婷婷伸出手在背后握住我脱靶的鸡巴,将之温柔的扶至蜜的口,人家还贴心的微翘迎合,在口转着圈儿的一阵轻巧的研磨,似有一种魔力让本来狂怒的公牛变得乖巧顺从,不知不觉中在我动之前已经将鸡巴连牵入,兵不血刃,出神入化……问题是,说好的强暴呢?MMP,搞半天鸡巴还是被妹子自己用手牵入的,这倒底算强暴还是被强暴,老子要哭了。
我还在思考淫生,感觉到鸡巴一下子被一灌黏黏的蜂蜜紧紧粘住,那灌蜂蜜轻轻摇摆着,绞合着,突然一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婷婷拽住我的手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在说南哥哥,都帮你插进来了,未必动动鸡巴都要妹子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