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妈这下嘴都合不拢了,“我们没那么封建的,赶紧生了我跟你爸帮你们带!”“嘿嘿老婆,一样一个,一样一个!”我赶紧跟宁卉乐呵着,“我找人算过,我就是一儿一女的命!”“我不,反正我就是要女儿!”宁卉端着酒杯,跟他爹碰了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完了一脸酒红很傲的瞄了我一眼,“要是生个儿子像他爹多难看啊,生个女儿像我多美丽呀!”我靠老婆,这才结婚多久老子就成黄脸婆,哦不,黄脸公了?像宁煮夫就难看了?再说历史上有哪个文艺青年长得有好好看的?唐伯虎也不帅嘛,老子明明有才华,凭啥子还要好看?
老丈妈的这顿饭算是吃得我极为舒坦,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饭了,晚上老丈人留着宵了夜我才跟宁卉开车回家。这趟回家老丈人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至少从小俩口的口中得到保证要尽快将造人计划纳入议事日程的承诺。老人对孙子的期待如同期待第二天太阳的到来,你没老过,你不知老人这种急切的心理,添丁加口,历来是咱们文化中墨重彩,烟火不熄的传统。
回到家我跟宁卉感到都有些疲倦,就早早洗漱上了床,宁卉刚刚习惯的抱着本书准备来段睡前,见老婆还是那条感的淡蓝色吊带睡裙挂在上,若即若离,美毕显,此刻因为要睡连小内内都省了,睡裙里白皙的与长一览无余。
我自是无法淡定,一把将宁卉的揽过抱在怀里,手就伸到了宁卉的前,一手酥的满握让我霎时有些醉,醉过昨晚的茅台,醉过今夜的月亮。
接着我在宁卉香的脖子上轻轻戳上一吻,发梢挂过来拂在我的脸上酥难耐——话说轻吻女人的脖子一定要轻,要用嘴轻轻碰,像你跟脖子间呢喃着情话,那里,女人的神经末梢是自带浪漫属的,如果你财狼般的一口咬下去,那是血鬼的咬法,今晚就不是爱情动作片,成了惊悚动作片了。
我轻轻吻着宁卉的的脖子果真一会儿就有了效果,宁卉拿着书的手有些开始不稳,呼慢慢上来了,开始朝我怀里钻,情自起,自迷人。
“亲爱的……”我顺着宁卉的脖子亲吻到了耳,有多远的一路厮磨,就有多长一路情话,而一旦女人的耳垂被你咬住,她的下能为你盛上一湖春水。
“嗯……干嘛?”宁卉的应答是走心的,那声音似天籁,又在耳边,从来宁煮夫咬着宁卉耳垂的时候,宁卉每每都会感到整个心都要熔化,无一例外,宁卉感到跟宁煮夫在一起的爱情从来没有再多,也不会再少,因为从一开始,宁卉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完全奉献给了自己所嫁之人——再多,也多不过跟床前此刻咬着自己耳垂的人。
葛大爷在里说:婚姻,怎么结都是错……其实,能在婚姻里将错就错倒底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就像宁卉在嫁给宁煮夫的那一天的日记里写到:“上你的戒指,就没想到过取下,亲爱的,带着我到世界的尽……”“爸妈今儿下任务了,”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如兰花吐般芳香的发梢,“我要造人呗!”“讨厌!”宁卉说讨厌的时候,却将转过来张嘴接过了我本来在汲闻着她发梢与耳垂的嘴,女人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却将香奉上,将与灵魂为彻底你打开,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猛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