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前几天，牛嫂正式以律师函的方式通知牛导离婚。

        而今天妞妞大闹一场正是因为牛导告诉妞妞她爸爸妈妈要离婚了，让妞妞自己选择是去加拿大还是留在国内。

        这个选择对于像妞妞这么大的孩子很残酷，妞妞的反应就是绝食，然后跟牛导甩出一句话，要么她爸爸妈妈都要，要么都不要。

        牛导跟我喝酒的时候看上去神疲惫，看的出来离婚这事对他的心是极大的折磨。

        其实从牛导的叙述中我看得出来他跟牛嫂感情还深的，太平洋的宽度是他们现在的距离，但太平洋的深度也可以说是他们感情曾经的深度。

        「就这么离了？」

        我问，「你真的释然？」

        牛导半晌没说话，然后摇摇：「说完全释然那是假的，我和妞妞她妈毕竟是有感情的，况且还有妞妞。可不离又怎么办？」

        牛导抬起看看我，手里拎着酒杯狠狠干了一口，眼里布满了血丝。

        其实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貌似这是个死结。

        在我的要求下，我再次看到了牛嫂的芳容，那是存在牛导手机里的照片，以前我就看过一张，而这次是图片集——有他们一家三口的，有牛嫂单独的。

        话说眼镜架在丑女上是累赘，在美女上是风景，其中牛嫂一张单独的，牛导说那是留学加拿大的博士毕业典礼上照的，牛嫂着个金丝风景，上着博士帽，脸上洋溢着笑容，伸出手比着胜利的手势，端庄中透出两分钱的俏，十数载的寒窗苦读就凝结在两分钱的俏中了，一看就是个有着跟女科学家相匹的高智商的女子，两分钱就把十数年举重若轻了。

        牛嫂生就一张很中国的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玲珑腰，无施粉黛的脸庞更能看出五官好的底子来。

        这么中国的脸其实换件旗袍上去，抱把吉他，哦，说错了，抱把琵琶上去就是一副江南烟雨，秦淮夜韵的画。

        我琢磨着牛嫂看似文文弱弱的如何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科技能量来，以牛嫂现在的成就来看，人家已经妥妥的可以被称为科学家了。

        科学家，我学龄前儿童那阵，据说百分之八十的小朋友你问他长大什么，他都会回答当科学家，而大家长大后真正到的可能不到百分之零点……零零七。

        你说人家牛嫂得有多牛掰！我关于女科学家的印象始于居里夫人，终于居里夫人，当年初中教室里就挂着伟大的居里夫人的画像，现在要重新始于牛导夫人了。

        居里夫人那种你一看就没有邪念，人家一外国老太太……牛导夫人不一样呵，在为数不多照片中出的的牛嫂信息来说，比如有张，夏天照的，牛夫人的段显无疑，不是丰那种哈，丰那是形容农村妇女的，人牛嫂是科学家，我说的是该凸的凸得自然，该翘的翘得优雅，而那出来的肤让人炫目，一个字，白！白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