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底黑条裙摆的连衣裙,一瀑布般的黑发倾泻到腰间――整一个艾丝美拉达再现,卡门重生!整个舞台背景色调灰暗,但惟独宁卉这舞台造型像团耀眼的火――
按照牛导后来的导演札记所写:「红黑的基调下,女主人公的造型必须是激情的,神的,必须是我们黯淡的世界里那一团最后燃烧的火……」
乖乖,这完全是奔着塑造女神的路子在弄俺老婆的舞台形象啊,但不可否认的是,连我都被自己老婆在舞台上如此绚烂与梦幻的造型迷住了――舞台上的宁卉是如此摄人心魂,以至于让我如此陌生,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神住的世界,有一刹那间,我完全忘却了迸发那一团烈焰激情的竟是与我朝夕相,同床共寝的枕边之人。不晓得的以为我娶的是一女人,其实连我那一刹那都忘记了自个娶的原来是一女神。
舞台之魅,竟然有如此致幻至梦的效果。
突然,正当我完全沉浸在这玄幻的舞台之魅里,旁边的曾大侠轻轻撩了我一胳膊,我下意识的回过看着这娘们,我靠,这妮子浮起一脸浅浅的媚笑看着我,然后冷不丁的来了句:「你说,你现在啥心情,是想要牛导的车呢?还是牛导真的赢了赌局?」
这妮子来事了,不来事就不是曾大侠。
「真话还是假话?」我顺势来了个发哥的笑容。
「呵,你舍得跟我说假话啊?」尽曾眉媚很小声滴,但那子嗲劲完全压不住。
「其实我那点花花子你还不晓得哇。」我顿了顿,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四周,确定后面座位四周方圆五米之内没有其他人烟,不可能有人能注意到我跟曾大侠的耳语,才继续说到,「你懂的,如果我老婆满意,吻算得了神。」
「哦……」曾大侠嗲嗲的,意味深长的哼了声,然后手有一塔没一塔的就伸到了我的上来。
「乖乖,不怕人看到哇!」老子心就是一紧。
「看到有撒子嘛。」这妮子这下到来劲了,手径直朝我的裆下了一把――「老婆在台上跟人演情人谈情,她就不许自个男人在台下跟人说爱啊。」
「我的姑,你有点艺术细胞好不好,我们今儿是来看话剧的,看你发的样子,未必昨晚老熊回来没把你喂饱哇?」埋汰人个嘛,老子也擅长哈。
「嘻嘻。」看今儿这架势曾大侠像是铁了心的要跟我玩下去了,那只手不知啥时候就拉开了老子裆的拉链,泥鳅般的就掏了进去,甫一摸的一丝冰凉过后,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传来,一会儿小宁煮夫,哦不,这会儿是人家的小陆恭哈,就在曾大侠灵巧的手指的撩动中开始发,然后这娘们来了句把老子一下子的望彻底惹发了。
这娘们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了声――那声音像是故意整得若隐若现的:「昨晚嘛,不是老熊一个人哦。」
我靠,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纵使曾眉媚给我丢了颗地雷,我的眼睛还是一刻都没离开过舞台,剧情的发展一直在我的知悉之中――俺是生怕漏过老婆被她的木桐吻上的场景――话说今儿看彩排,其他人是来看戏的,我是来看老婆被人亲嘴的。
当然,老子边把手伸进俺裆正摸弄着老子鸡巴的曾大侠曾米青,这娘们是专门来勾引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