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陛下。”并没有太多笑意，她说完这四个字后，仿佛故意一般，竟望着他的脸一动不动。

“我是玛琳！”她的声音忽然之间升高好几度，但正是这声音，终于让理查愣了愣：

“可笑，让有这么惊人美貌的女子成为我的王后，我为何要识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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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眼熟，似乎不久之前才刚见过面。

扭过，他将少女带着白手套的手放入臂弯，平静走入教堂的时候，那被强迫穿上白色婚裙的少女终于按捺不住：

“理查，你难真的要和这女人结婚么？”压抑着痛苦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纯白的婚纱从车里下，那姿婀娜的少女脸蒙钩花的白纱，被他搀扶走下车时，他终于也被她那惊人的美貌所折服。

“你知我…不可能……”

只有国王，连爱丽丝都无法想象这两个字对他意味着什么，他的表情竟一瞬扭曲许多：

“……”但国王却

。连教堂边的贵族们都等待着好戏上演，理查则穿着漂亮的礼服站在门前，他才是这场大戏中最为忐忑的那个人。明明听说索菲样貌并不好看，这一路所闻却个个称赞她美丽无比，他原本到早晨为止都冷静无比的心，现在竟也开始有一点点期待。

“玛…琳……？”他的表情很难看，像是震惊，又像是恐惧，这让周围的贵族也纷纷议论起来。

“那个…玛琳？”试探的询问，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理查原本震惊的心情，在不久之后却渐渐平复。并未如她所愿，国王不仅没有说一句源于质疑的话，甚至这男人还朝她微微一笑。

“国王陛下……”她在他边轻却狠地说，“您应该知，我不是索菲公主！”

神父手中捧着，前的十字架闪闪发光。当他张开嘴，准备说话时，那教堂的走廊里竟走出了一位黑衣女人：

“你是谁？”理查极为不满地问，“侍卫难都是饭桶？还不赶紧将她抓起来？”

不久，当车的影子出现在不远，教堂边终于动起来。理查探出脑袋，车却越来越近。视线跟着它缓缓移来，当车厢的影子覆在新郎上时，车门终于被打开。

这是一种无望的选择，而他们却已经走到了神父面前。

“在上帝面前发过誓，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他终于扭过，眼里那种得逞的表情，甚至让爱丽丝不寒而栗，“所以爱丽丝，即便昨晚你那般不愿就范，今晚你也只好乖乖躺在我边。”

她提着裙角，当跨过台阶，走到他边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了一点蹊跷。

“难你不识破我么？”

“……”爱丽丝的表情忽然变得惨白，她知自己是绝不可能会愿意与他同床共枕的，但现在若挣开他，自己也必定逃不出这教堂。

“七年前，你许诺要娶的玛琳公主。”黑衣的女人也有些激动，像是久别重逢所带来的喜悦。

新郎与新娘纷纷转过，当爱丽丝发现那人正是玛琳时，她的心竟放松了一点。

爱丽丝终于侧过脸，教堂边的树在她脸上落下一片树影。少女的面孔与他咫尺，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再熟悉不过：

“那又怎样？”他低声问。

“……”国王微笑着，对她的话他果然并不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