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动，藤蔓不再堵住方源总是发出恼人言语的嘴，而是变地纤细修长顺着膛向下下缠绕上间高昂的官，找准入口，突然深入其中。

        “……唔、啊……”

        微弱遽然转向高昂。

        亦因过度的刺激瑟缩，足弓绷紧。

        方正呼一滞，“没想到你也会出……”，正待言语捉弄方源却发现，下人双目紧闭、神色痛楚以外只余寡淡，忍不住嘲弄，“哥哥自制力可真厉害，这样都能不动声色。”

        是啊。

        总是这样。

        能够一直坚定、永远往前，把其他所有抛诸脑后。目标以外一切都无关紧要，对自己和他人皆是如此，冷漠、高傲又残忍。

        “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我呢……只看着我。”

        方正不再看下人如月下积雪冰冷透彻的眼睛，籍由藤蔓协助将方源翻过，换了姿势却未曾分离，紧紧契合旋转带来的极度快感难以言表。

        “啊――！”

        他把手搭在方源腰侧轻轻抚弄，发觉那里柔韧感地过份，不由自主地绷紧下意识试图躲避，“真是感……原来哥哥怕……”

        腰背细腻光洁，方正将脸埋在方源脖颈发间，不知何起的草木清香愈发勾起火。“……哥哥曾经觉得愧疚吗？”似乎突然想到，他迫不及待、突兀地问。

        “……愚蠢。”

        笃定而平淡，仿佛这两字正是答案。

        由于念干扰显得有些飘忽不定，但声音在漠然之余却有了一丝温度。

        简直可用温和形容。

        方正险些落下泪来，他想起这些年在仙鹤门寻找方源付出的辛酸苦楚，想起曾经古月山寨短暂的“天之骄子”时日，想起之前短暂会面，想起年幼时候往事……

        “蠢货。”还在罚跪的他被拉着跑进屋，“他们甚，你应了好就溜走有谁敢说你不是？喏，新衣服、试试看。”披着旧装的哥哥不由分说地把崭新衣袍套在自己上。

        “这是舅舅舅母给你……”

        “给我便是我的了，我给谁那是我的自由。你穿着就是，那么大还怕别人嚼？”

        ……

        记忆愈发鲜活，泪水顺着脸颊落。

        方正撤离方源的，失去充盈的口有些红，溢出看起来淫靡且放。

        食髓知味，已然升起的淫念想全然不因情绪稍作消减。呼陡然急促，他用藤蔓合手指将方源内积蓄的过多导出，一言不发地调整姿势后，深入其中继续律动。

        方正已经不记得这样荒淫无度的宣持续了多久，只觉某刻突然冰冷，周遭一切也安静平和地过份……他低下，看见穿透方源和自己膛的血色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