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事情要谈,说吧。”
“……你,你别过来,我今天不舒服,我来例假了。”她被到角落,眼圈红红的,带着哭腔喊出来。
“你一个成年人,整天跟一只绒玩较劲,无不无聊。”
冷不防他这么,封闭的空间立刻腾起厚厚的仄感,裴然站立不安,却佯装镇定。直到他抬起手,伸向自己的粉颊,才再也装不下去了,方寸大乱,电一般弹开,“你,你干什么?我们出去谈吧,为什么要在这里?”
推开门扉,险些跟立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安辰羽撞个满怀,裴然退了一步,仰起诱人的小脸,不解的望着他。
“干嘛后退?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么?”
“你为什么要发抖?”
可是他真的讨厌死这个绒玩了,讨厌它被裴然在意,讨厌它天天被裴然抱在怀里,霸占裴然所有的注意力,让裴然对他的讨好视而不见,看不见他辛苦搜罗的钻石珠宝,新服饰,绝品香水……
隐藏的心事被人漫不经心的戳了一下,裴然竟心虚的后退半步。安辰羽则顺势上前,嘴角忽然咧开一抹邪笑,单手将杂物间的门关好。
这一刻,裴然终于明白质量尚佳的绒玩为何经常开线了,又可气又可笑,她不悦的瞪着安辰羽。
小的在他的进中不停后退,眼底藏着满满的恐惧。这一切皆因为方知墨的出现而愈演愈烈,安辰羽从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嫉恨一个人,嫉恨到心脏开始发疼,这一次,他绝不手。
“你……”
“那你还一个成年人整天抱着绒玩呢,更无聊。”
两个的高悬殊明显,让几乎贴着裴然而立的安辰羽显得更加高大,他只需微微俯,就笼罩了她的全,无孔不入的威胁感渗透了裴然每一张开的
野兽并没有进攻的意思,只是想看看生活了三年的妻子是如何排斥丈夫最平常不过的亲近的。
得到了这么一点小让步,安辰羽犀利的目光渐渐柔和,烦躁的心竟缓缓升起微妙的满足,原本准备对付裴然的狠话也不禁憋回了腹中。沉默良久,他将自己买的那只放在沙发上。
卑鄙手段被当场揭穿,安辰羽不以为耻,反以为横,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踢开了被蹂躏的已经开始脱的玩。不过他努力掩饰的嘴脸下,仍旧不争气的浮起一朵可疑的红云:该死的,真是太丢脸了,堂堂安辰羽居然在这么无聊的事!
脑袋。
如果他是正常的丈夫,至少还可以着熊,理直气壮:“哼,从今天开始,有它没我,有我没它。”
“你要干嘛?”
“……”
“为什么我一靠近你,你就会不安,不是来例假就是不舒服或者疼脑热,总之没有正常的时候?”安辰羽的音色不愠不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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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觉十分诡异,裴然想不通自己干嘛要跟安辰羽为两只玩吵架,传出去了似乎也很不可思议,既然他不喜欢这只,那就收起来好了。
“总之这只大的就放在这里了,你不要也得要,把小的扔一边。”
不过这么幼稚的话安辰羽断不会说,尤其是明知裴然会选择熊的前提下。
“把这只收起来,免得再被你踩烂。”她心不悦,却还是将惹祸的源送进了杂物间,用干净的小箱子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