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我知错了。”
“采蘑菇啊,你瞧。”师娘递出个菜篮子,只见装了半篮子新鲜的蘑菇。
“你个小色鬼,想到哪里去了,师娘是要帮你敷药呢,赶紧把子脱了。”
“没有,没有,来,夫人先坐这里。哪个,李二申,赶紧给你师娘沏茶去。”
洗完澡后我屁更加疼痛,因为伤口遇水的缘故,这使得我得到个深刻的教训,女人不好惹,妖怪更不好惹。
以前都是师傅的饭,不过那味很定跟师娘的没法比。看来我又得跟师娘单独相了,觉得因为早上的事有些尴尬,而且我的屁还生疼,凳子也不能坐,所以就想回屋趴床上。
“师傅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你这样堵着门口我不好意思出来。你去屋里瞧瞧,或许师娘在屋里了呢。”
着许多晶莹剔透的津,再往后瞧,哪里还有师娘的半个影子。
“哦”我将子褪至间,只见师娘从怀里掏出个致的小瓷瓶,撒下些许药粉在我疼痛的地方,药粉接之时感觉火辣辣刺疼,就好像她又挠我遍似的。我用力咬住牙齿,没敢喊出声来。
我沏好茶,低着,毕恭毕敬地端给师娘,就好像在为早上的事认错似的,只是没有言语罢了。师娘接过茶杯,低眉顺目,着茶盖,微翘两葱白玉指,拨动浮在水面的茶叶,轻嘬了口。我偷偷的瞄了她眼,她好像没有生气,反正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来。
“好呀,不会再有下次,不过,你莫要被我发现偷看我,不然瞧我怎么收拾你。”
瞬间整个人放松下来,茅厕那臭熏熏的空气都变得如此清新,耐闻,我仿佛获得了新的生命。我嘟着嘴,瞪着眼,皱着眉,慢慢将木门掩好。我现在还不能出去,因为我屁上的抓痕,要是被发现了,很定又是件解释不清的事。
师娘搁下茶杯,说:“你们应该饿了吧,我去饭。”
“我说李二申啊,要不要为师带你去青楼逛逛啊。我刚才瞧了,没错,你的小鸡鸡确实长大了不少,这回师傅出钱,找几个娘们,带你美美的享受番,你看如何呀?”
我呸,我真想告诉师傅,你夫人刚才就被我美美的享受了番呢。
“这下知疼了吧,谁叫你连师娘都敢欺负。”
直至中午,师娘才回到家里,可把师傅着急得进屋就忙问她干嘛去了。
可师傅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竟然在门外调侃我。
“夫人你刚回来,还是好好歇着,为夫去吧。”说完师傅就往厨房去了。
完了,真的验证了我的想法,“师娘啊,能不能等师傅不在家的时候来啊,或者咋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
“定,定的,我保证不再偷看
“好啊,你咒我是不是。”
总算出了这熏了我半天的茅厕,我还得洗澡呢。又挑了桶水来,我还是得躲在这里洗,这回不是怕师娘了,而是怕师傅。
对了,师娘是怎么从茅厕里消失的,我不得而知,或许她会穿墙的法术吧。
“哎,夫人以后还是别去了,这后山的路不好走,你个柔弱女子,要是在山上被毒蛇咬了,又或者摔着哪里了,那可得了。”
师傅好像走开了,我正准备启开木门,又听师傅喊“对了,不许偷看你师娘。”
“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哦,你可别怪师傅没给你机会。”
“别,别,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师娘莲步轻移,走到我的床边坐了下来,用略带命令的语气说:“把子脱了。”
哎呦,我的大吃痛了下,幸好师娘没揪我受伤的屁。
我不耐烦地回应:“哎呀,我知了。”
哎,她呢,懒得想了。不过我却发现件奇怪的事,我看到屋上趴着只浑紫色发的动物,我从来没有见过,它有着猫的型和脑袋,但又细长些许,四肢较短,鼻子和嘴巴像狼或狐狸尖尖的。也许是发现了我正盯着它看,它脚步捷,形迅速地逃出了我的视线。
“你呀,甭想在这里装可怜,师娘可是领教过你的本事了。要是下次啊,不咬掉你那肉棒子才怪。”
我刚趴好子,就瞧见师娘进屋来了,她关好木门,将门栓轻轻锁上。难不成她又想继续早上没完的事吗,不过我确实有火直没能消散。